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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負責灑掃這院子。」
魏檀玉說罷,起身進了屋。紅蓼跟進去道:「太子妃怎麼把她留到這了?她是皇后的人,應該把她逐出府去。」
「逐當然是要逐的,既然是太子曾經的通房,那就讓他親自逐,我可不動他的人。」
褚厲今日回得早,因知道她要回來,可走到院外,卻見水心站在院子裡,向紅蓼一問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之所以交給她處置,只是不想讓她誤會他和水心的關係。若要是自己背著她把這丫鬟逐出去了,倒好像真的和水心有什麼不想讓她知道。
褚厲走進屋,魏檀玉側身向床裡,背對著外面,已經睡著了。他給她蓋好被子,低頭親了親她,輕輕喟嘆了一聲,之後又走了出去。出來後對紅蓼道:「水心明日來孤的書房當差。太子妃醒來後你和她說一下。」
紅蓼驚訝地張了嘴,只訥訥點頭。
褚厲揚起嘴角,走向書房。
魏檀玉得知訊息後,臉色變了。紅蓼提醒她說:「太子妃,水心一早就不在院子裡了,不知道是不是去太子書房了。今日休沐,太子殿下還在東宮,昨夜他歇在書房,太子妃要不要親自過去看看。」
「梳頭。」昨夜他回來後給她蓋被子和親她的舉動她都知道。紅蓼給她精心妝扮了一番,端上廚房做的參湯隨她一起到了書房外面。
門沒有關。
魏檀玉從紅蓼手裡接過託盤道:「你在外候著吧。」自己推門走了進去。
書房裡並沒有水心的身影,只有褚厲一個人坐在案前批閱摺子,他聞聲抬頭,一時竟移不開眼睛。她今日穿了一條鵝黃的裙子,梳的髮髻和前世在行宮時一樣,金釵步搖晃動。眼波橫橫,秋水盈盈。
魏檀玉把參湯端到他面前,端詳著一案的摺子道:「怨不得你連日來不回房睡,原來有如此多公事要處理。可不能累著身子,我讓廚房熬了參湯。」
摺子是批不下去了,褚厲丟了硃筆,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上來。
魏檀玉用餘光瞟了下,確定沒其他人影,走過去坐上了他的腿。
「在看水心?」他嘴角含笑,不待她接話便道,「犯了錯,已經被我打發出去了,你是找不著的,這裡只有我們兩個。」
這半月裡,他白日裡都是如此態度,臉上含情脈脈,夜裡卻迴避自己,魏檀玉想不通是為什麼,想到母親說的話,她內心掙紮了半天,嘴上終於服軟,伸手攀上他的肩替他撫平衣上的褶皺,問:「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生氣?生什麼氣?」
「氣我那晚……」
「那晚什麼?」
魏檀玉不說了,突然把臉埋進他懷裡,手死死抱住了他。
褚厲胸腔裡發出了一陣笑聲,輕輕撫摸她的背道:「我怎麼會生玉兒的氣?倒是怕玉兒生我的氣,氣我這半月裡冷落你。你生奕兒如此辛苦,傷了身體,我是想讓你多休養一陣子,但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不敢和你同房。我做的不對,本該早早告訴你的,一直拿處理國事推脫。本想今晚要你的,但此時已經等不及了。乖玉兒,幫我把腰帶解開。」
「在這裡?」
話落,身子突然一輕,被他抱著坐上了書案。下巴被他攫住,他一低頭含住了她的唇瓣。
紅蓼在外等了許久,終於聽見裡面傳來聲音,是案上的摺子掉落在地的聲音,以為兩人起爭執,匆匆奔過去,隔著門卻聽到男女交織的喘息,頓時明白了什麼,臉一熱,趕緊走遠了。
魏檀玉雙手被舉過頭頂,與他十指交握著。
他稍微用力,就和她一起跌進了案上的摺子裡,地上掉落一地。
「乖玉兒,放鬆。」他低低笑道:「你太緊張了,我進不去。」
魏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