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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本就不易,是秦綰寧一人撐下來的,趙啟甚為佩服,時至今日,他想幫忙卻不知自己能做什麼。
秦綰寧也沒想到趙啟會說到到這件事,她並沒有紮根徐州的想法,只要蕭宴立後納妃,她就會回金陵。
但這些不能和趙啟說,她凝神想了一想,笑說:「等玉章大些就回去,現在尚早。」
「我在秦公帳下待了多年,也算是你的兄長,如今秦家不易,姑娘擔憂侄兒不如尋一靠山,於秦家於小國公爺也是好事。」趙啟勸說。這些年來他看得最清楚,無權無勢,空頂一爵位也不行。
秦綰寧有些頭疼,趙啟性子爽快,心是好的,只是對她來說,尤為尷尬。
天下都是蕭宴的,她還能尋到什麼靠山,時至今日,她毫無方向。
「將軍的事情,我明白了。」
趙啟聞聲沒有再說,說多了就顯得聒噪,他站起身,繼續去教秦玉章。
秦綰寧吃了一顆定心丸,金陵一切正常,她便沒有什麼可操心的。
天一涼快,她帶著珠珠去莊子裡住了幾日,珠珠初次見到莊稼田地,玩得不亦樂乎,又得了幾個小玩伴,日日不著家。
秦綰寧吩咐人盯緊,莫要讓陌生人靠近。
這日金陵城內送了一車子寶貝,秦綰寧不在府上,管家讓人搬去庫房,好吃好喝地招待地禁軍。
禁軍等了一日沒有見到秦綰寧,就要求去莊子上,管家見對方口詞好,人也老時,便領著人去莊子上。
秦綰寧坐在池塘邊釣魚,托腮沉思,薄扇般的眼睫被風吹得輕輕動了動,管家的腳步聲吵得她回神,「什麼事?」
「姑娘,金陵來送禮,人也來了。」
秦綰寧有些睏倦,眼下一片烏青,人也是無精打採的,聞聲後站起聲,也沒有看來人,徑直回屋。
管家忙領著人跟上前。
回屋後,婢女奉上兩盞茶,秦綰寧這才抬首,不想,抬首就頓在原地,連婢女遞來的茶都忘了。
蕭宴穿著禁軍的服飾,寬肩窄腰,腰間懸著佩刀,目光炙熱。
秦綰寧慢吞吞地接過婢女的茶,先喝上一口,落寞地坐了下來,蕭宴同樣也是,淡然地坐在下首,「姑娘,近來可好?」
「好得很。」秦綰寧將茶放下,目光晦澀,「你來做甚?」
「入秦家為婿。」蕭宴含笑,與以往不同的是眼中滿滿都笑。
而秦綰寧神色凝重,「陛下今日出門沒有喝藥?還是說在逗我玩?」
蕭宴不惱不怒,神色如常,反而笑意更深了些,「你說的要求,我都會答應。只要你開口,我都會去做。」
秦綰寧冷笑,「如果我要你去死呢?」
「你想我死嗎?你若想,我便辦。」蕭宴解開腰間的佩刀,抬腳走到秦綰寧的面前,將刀遞給她,「我怕疼,自己動不了手,你來?」
秦綰寧拂開他的刀,凝視那雙深幽般的眼睛,「蕭宴,為臣我不會,為友我更加不會,你罪不至死。」
「秦綰寧,你真是一塊石頭。」蕭宴頓覺無可奈何,如果殺他可以挽回秦綰寧,他倒想試試,可秦綰寧卻拒絕。
「陛下該回去了。」秦綰寧扶額,蕭宴動不動就離京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他不怕,她害怕呀。
蕭宴不為所動,反而靠近一步,呼吸相融,「秦綰寧,嫁給我。」
「蕭宴,醒醒。」秦綰寧頭疼欲裂,坦白道:「你很優秀,感情在帝王的眼中不值一分錢,陛下該明白,我很懦弱,不想再回到那座囚籠裡。」
「當初的事情發生便過去了,你我都不是小孩子,江山為大,百姓太多,你不能自私。」
蕭宴凝著那張騙人的眼睛,「江山雖大,卻在我手中,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