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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還要再繼續,眼看著就要傷到西嶺辰,長煙上前一擋,司馬恣一掌劈在長煙背部,又吐了口鮮血。
“孃親,你沒事吧?”令自瀟被嚇到,趕緊爬起身跑向長煙。
西嶺辰已托住長煙,紅著眼睛說道:“長煙,你沒事吧,我躲的開的,你這樣……”
“我沒事。瀟兒,皓雪,我沒事。”長煙注視著司馬恣,一邊安撫著西嶺辰和令自瀟。司馬恣一點都不在意自己受傷,是真的一點都不在意。長煙緊緊的盯著司馬恣的眼,生怕錯過了他的心疼,生怕他只是偽裝。
司馬恣亦緊緊的盯著長煙,她任由西嶺辰扶著她,一點也不避諱自己在身邊。剛才那一招西嶺辰明明能躲得開,她偏偏要去受那一掌,她在擔心西嶺辰,她在自己面前,一點都不掩飾對別的男人的感情。將他置於何處?將他置於何處?他悲憤的看著長煙,除了憤怒,還是憤怒。
久久,兩人就這樣對視著,長煙的目光漸漸失望,是啊,不在意,司馬恣一點不在意。她收回自己的目光,對著令自瀟道:“瀟兒再睡會吧,孃親沒事。”
“孃親,你都吐血了,趕緊讓柳爹爹給你看看。瀟兒不睡,瀟兒要照顧孃親。”令自瀟急切的說道。
西嶺辰見狀,拿起衣服,欲幫令自瀟穿起來。
司馬恣道:“別碰我女兒,西嶺辰,你住手,你不配。瀟兒,和爹爹走。”
令自瀟無措的看了看長煙和司馬恣,道:“爹爹,孃親受傷了,我不和你走,我要照顧孃親。”
“瀟兒,你……”一個兩個都要離開他,司馬恣心中悲憤,他一個轉身,快步離去。
“司馬恣……”西嶺辰還想攔住他。
長煙見狀道:“皓雪,讓他去吧。”言畢怔怔的坐在椅子上。
司馬恣憤然的穿梭在左相府,五月的花圃,繁花似錦,可是他的心中,已了無生意。心,該死了。
誰的天荒地老
洛京這兩月有兩件大事發生。一是出了位紅衣大俠,據說還是個男兒。晚上的雞鳴狗盜被收拾的一乾二淨,每天京兆尹府門一開,就看見門外捆著幾個賊人,對所犯罪狀供認不諱。上個月更是將官府通緝了幾年的夜香大盜捉拿丟在府門外,一時間小賊們聞風都縮在家中不敢興風作浪。洛京頓時路不拾遺。賊盜收拾乾淨,這大俠又開始將那些為富不仁,欺女霸男的官商貴人綁了丟在京兆尹的府門外,而且這些人皆是自供罪狀,省了官府的審訊,百姓們知道後皆是直呼青天再現。
另有一件大事就是一向低調節儉的左相令長煙,宣佈七月十七要在元夕湖上的小瀛洲島設宴,為她最愛的夫郎慶生。
七月十七?司馬恣往湖中不停的扔著小石頭,明明是他和她定情在一起的日子,她居然要給她的夫郎慶生,太過分。他那日憤然離去,終是不放心長煙的傷勢,故留在洛京遲遲未離去。他本想像以前一樣趁夜潛入主院暗中察看,孰料自那日後西嶺辰和墨柳輪流宿在主院照顧長煙,另一個則照顧令自瀟。他根本就沒機會單獨近她的身。月西樓前幾日給長煙生了個兒子,取名令樓夢,長煙寶貝孩子寶貝的不行,特意去善堂施銀求福。司馬恣想想又是氣憤,當年瀟兒出生的時候她一直都不在身邊,從未曾為瀟兒做過什麼。
其實長煙自將令自瀟帶回來,就去了京城最有名的天童寺給孩子祈福,並施粥三日。這些司馬恣並不知情。
司馬恣心中煩亂,好在除惡揚善也是他如今的志向。於是他將洛京的不平鏟了個一乾二淨。令長煙,你個沒良心的,如今左擁右抱,風流快活,也不知道七月十七是那三個傻男人中誰的生辰。最愛嗎?去你的最愛。司馬恣憤憤的往湖裡扔著石子。
長煙那日被司馬恣無意震傷後,傷心不已。好在也沒什麼大礙,西嶺辰和墨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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