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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可當我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梅香,頭頂忽然湧上熱流,醺醺然不知所以然,慌不擇路,可以形容我當時的情形。
後來他的皇姐以玷汙他的清白妄圖攀鳳附龍為由讓我離開了他,再後來他的另一個皇姐用墨柳和墨凝的性命相脅,讓我接近他嫁給他做他的婦君。我都照做了,自始至終,我都不知道他的想法,甚至,我沒有替他考慮過。我總是以一些這樣那樣的藉口,因為這樣那樣的人,傷害著他,無視著他。於他,我可以算的上一個十惡不赦的混蛋了吧。
如今,在我們曾那樣的親密後,我當著別人的面痛斥著他,當著他的面撲到墨柳的懷中,為什麼我總是不停的傷害著他?如果以前我不知道他的心事,而今我早已清楚他對我的愛意。我罔顧他,我總是罔顧他,我真的很恨這樣的自己。
他說我不愛他,其實不是。我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心裡住進了他,而突然有一天發現,他的一切已經塞滿了我的心,滿滿當當,沉沉甸甸。如今他要離開的時候,我的心,空了一大片。
這三天,沒能再見到他。賢王府,如今已不再是我可以進去的地方。而他,也改乘轎輦,難見其顏。我侯在府門外,侯在宮門外,想見他一面,我不知道我要說什麼,我只是很想見他,看一眼就好。我沒能如願,當我想上前的時候,侍衛總是很客氣的攔住我,說賢王身體不適,不見外人。
外人?原來我已經是外人了。
不適?他怎麼了?於是我問侍衛皓雪怎麼了,侍衛說無礙,靜心就好。那,是和我一樣,心亂了嗎?不是,不是和我一樣。皓雪說,他的心碎了。是我摔碎的,是的,他水晶一樣的心,是我摔碎了。
所以,他不再見我,心碎了,還能記起些什麼?都忘卻了吧。
也對,如今見我,想必是個天大的諷刺。樹都死了,要清水做什麼?心都碎了,要傷情做什麼?
我還是亂,因為現在,是我,還想去安慰他;是我,還想去拉住他的手。明明他說的,我做不到。明明他要的,我給不了。這一切很矯情嗎?我的心只告訴我去見他。
一身情,終兩難。冬天過了,所以寒梅一樣的他,要離開我。三月也要過了,那漫天的櫻花也要凋零,所以,他不再對我笑了。
心的那一塊,終是荒蕪了。
那一年,他對著我微微一笑,於是,暖暖春風,撲面而來。
那一月,他相伴左右,指點得失,於是,我的想法實現了。我欣喜萬分的時候,他也在為我輕笑。
那一日,他說有我他很快樂。我想過,我要讓他一生都這樣快樂,只要我能夠。
那一夜,他的美,晃亂了我的眼。他羞澀的回應,燃燒了我的心,直至灰燼。
那一刻,我的無知,深深的刺穿了他的心。
於是,我們的世界,哀傷一片。
時間可以倒流嗎,這世上沒有如果的事。世界不會因我的亂而靜止,那麼,請隨我的努力而前行。皓雪,一天去看你一次,一天想你一百次。我會拾起你的心,每一點,每一片,我會用我的愛將它粘合起來,我願用我的血我的痛去修復它。
我心已亂,此生,唯願愛能長久。
別亦難
救下墨柳和墨凝的第二日,長煙請了洛京最好的大夫給墨柳看病,卻沒人能說出個所以然。墨柳安慰長煙道:“長煙,不礙事的,這種反噬只是常有反覆。大多的時候,我都是像常人一樣。不要再替我擔心了。”
長煙心中憂慮,卻也無可奈何。加之昨日西嶺辰已讓她離開賢王府,說要與她分開一段時日,她心中不免煩亂。
不知不覺,又過了兩日,這日卻是鬼四來探訪,說要問墨柳一些事。大家本就都住在西嶺辰的別院,墨柳和墨凝二人雖覺詫異,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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