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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全身騰起一絲他不熟悉的渴望。蠟燭炸了個燭花,床上喝醉的人,卻還是一動不動。西嶺辰苦笑著,按捺下自己的氣息,擁著身邊的人,漸漸睡去。
翌日,晨。
待會還需進宮給女帝敬茶行禮,西嶺辰晃醒了長煙。長煙於宿醉中醒來,見西嶺辰已起身,道:“皓雪,不好意思,昨晚我喝的有點多了。”
西嶺辰看了她一眼,道:“沒關係,都是皇姐不好。你喝點醒酒湯吧,待會還要進宮。”說罷遞過一盅熱湯。
長煙愧疚的接過湯盅,心事雜然。
梳洗進宮後,女帝見長煙一臉疲色,謔道:“令卿,良辰雖好,還需有度啊。”
長煙忙點頭稱是,偷偷瞥向西嶺辰,他面無異色。她不得不佩服,西嶺辰的城府,果真了得。進宮相談甚歡,女帝與淑君皆覺欣慰,卻不知這兩個小輩心思各異。
第二件事
大婚三天後,西嶺辰恢復上朝。朝中大臣均來慶賀,唯有他自己知道,這個親成的,沒有他想象中的幸福。
這三日,白天他與長煙同進同出,舉案齊眉,似是鶼鰈情深,晚上卻相敬如賓不相睹,長煙待他守禮之至,沒有半分親密之舉。而且,他能感覺到她心中有事,欲言又止。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不過他一直在等,他希望長煙能給他一個解釋。只是,三天了,她沒有半分的說辭。這是新婚嗎,為何他沒有了半點的甜蜜。
長煙也在等待,她等的是毒門的人來告訴她第二件事,這個幕後之人,也該浮出水面了。她需要給西嶺辰一個解釋,儘管這個解釋有些傷人。
陽春三月,草長鶯飛,百花競放。西嶺國的皇宮,這個月格外的不太平。女帝西嶺放的一個不受寵的侍君邀君清揚一同賞花,不料竟與君清揚的乳爹發生爭執,乳爹一時失手將其推入湖中,待人救起時已沒了半分氣息。
皇貴君德君聞訊趕至,君清揚的乳爹直辯解說那個侍君口出不敬,說什麼十個皇女也敵不上西嶺辰,西嶺有他,怕是要變天了。德君聞言命人掌嘴,這種大不敬的話就算是轉述也不能這麼不避人的。侍君已死,按制德君罰了君清揚的乳爹二十大板,已算是分外留情了。孰料,不過十五個板子,那君清揚的乳爹口吐鮮血,人也去了。
好好的一個皇宮,突然變得十分血腥。淑君與乳爹感情一向極好,見乳爹去了,大病一場。原本感情不錯的德君與淑君,也因此相處尷尬。女帝責問德君,德君只說都是按常規處置,不曾想會這樣,心中亦是萬分委屈。他徒掌後宮,女帝原本對他的情意越來越淡薄,此事又如此維護淑君,他真是有苦說不出。好在他的女兒西嶺琪已從北方賑災回來,因體恤百姓,盡心盡力,北方五府如今大讚西嶺琪,皆是希望其能被立為太女。西嶺琪常來安慰他,他也稍許欣慰。
女帝的身體原本年後有了起色,這個月突又反覆。選立太女之事提上日程,已確定在三月二十重臣商議此事。
三月二十,那也就是十日後。長煙聽聞西嶺辰告知她此事,越發的神思不屬。大婚都一個多月了,毒門的人還是不來,她自己都有點沉不住氣,更重要的是,她看向西嶺辰時,愈發愧疚。他待她與成親前一樣親厚,甚至更加溫柔。只是每晚歇息的時候,她總是磨蹭到很晚,晚到他已入睡,她才輕輕上床。實在是怕面對他,長煙與西嶺辰說繼續接管柳凝坊,並在洛京開家分號。西嶺辰也應了,他如今事事順著她,只是她觀察他時,只覺他像一潭深泓,原本眼中的清澈,如今也蒙上了霧。她只好寄情於柳凝坊的事,不管怎樣,能替他經營好這個商號,也算是對他的一些補償,雖然她知道,他在乎的不是這個。
三月十一。西嶺辰如常上朝,長煙在新開的柳凝坊商號忙碌。一個小叫花上前向她討錢,順手給了她一個紙團,上面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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