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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馬恣看著她絢爛的笑容,突然不知該說些什麼。他看向空中,昨夜璀璨的煙花又已不見,不過那些美,已深刻於心。愛的絢爛,從來不是握在手中,只是銘記於心。他頓悟。
“恣兒。”長煙不知何時端出一碗蓮子粥。她將調羹裡的粥送到司馬恣嘴邊,道,“嚐嚐,新摘的蓮子,我剛做的。”
司馬恣含住粥,細細的品著。“長煙,這蓮子一點苦味也沒有呢。”
“那是因為我將它的苦去掉了,我捨不得讓你苦。”長煙笑眯眯的說道。
“令長煙,你說話越來越酸了。”司馬恣亦笑道。
司馬恣的笑實在太嫵媚,長煙不由呆呆的看著他。“令長煙,你是個傻子。”司馬恣戳了一下長煙的腦門,閃身進了船艙。
是啊,我是個傻子,愛上你我情願做個傻子,只要你不離開。長煙看著司馬恣的身影,又負手看向湖水。這一刻,還是不會靜止。
一生所願
司馬恣和長煙回府的時候,已是傍晚,西嶺辰心中煩亂。昨夜那場盛世煙花,洛京傳了個遍。有幸目睹的更是繪聲繪色的描述著,都道這左相令長煙風流倜儻,最愛的夫郎是個叫恣的男人,只是不知到底是誰。
長煙召集了所有的家人到正廳,長煙的母父去消暑,故而家裡也就剩了幾個男人。西嶺辰先到,坐在了他一直坐著的主座。司馬恣和長煙一同進來,只見西嶺辰已端坐在几案旁的一把圈椅上,先來就坐主位嗎?司馬恣徑直坐在了另一把圈椅上,不看西嶺辰。
這還沒說話,已經可以聞到濃重的火藥味。長煙看了看互不相讓的二人,坐在了右側邊墨凝的身邊。左側邊,墨柳和月西樓也已端坐。月西樓正睜著大眼睛,眨啊眨的來回看著司馬恣和西嶺辰。
長煙將司馬恣一一介紹給眾人,幾人稱兄道弟,倒也謙恭。唯向西嶺辰介紹時,兩個男人相對冷哼,長煙只覺尷尬,訕笑而過。
末,長煙提到迎娶司馬恣的事。司馬恣對著長煙嫵媚一笑,道:“令長煙,你準備以何禮迎娶我?”
長煙道:“恣兒,我許你平夫之禮,你覺得如何?”
平夫之禮,西嶺辰瞪著長煙,長煙趕緊給他一個安撫的笑容。
司馬恣道:“令長煙,平夫之禮也就是正夫之禮,是不是?”
長煙連連點頭。
司馬恣又道:“令長煙,我就不明白了,今後我進了你的左相府,誰是正夫,誰主事呢?”
長煙只覺頭疼,西嶺辰道:“司馬恣,不要太過分,許你平夫不過是看你當年為長煙先生了瀟兒。這個府上,你以為你能做主夫?”
司馬恣燦然一笑,道:“西嶺辰,我不做正夫,難道還讓你做正夫不成?”
“長煙,你說清楚。”西嶺辰埋怨的說道。
這個……長煙忽覺自己不知該怎樣回答,她只想了一定要以正夫之禮迎娶司馬恣,其他的還沒考慮,也很難抉擇。
司馬恣見長煙在猶豫,又是一笑,道:“西嶺辰,你覺得你哪樣比我強?當年長煙是被迫和你成親,想必你自己也明白。”
西嶺辰看著司馬恣越笑越妖嬈,不由惱怒。他看向長煙,長煙正低著頭,也不知在想什麼。於是他道:“令長煙,你說清楚,當年你和我成親是被迫嗎?”
“不是被迫,心甘情願。”長煙趕緊回道,眼見著這兩個男人要鬧起來,都不是省油的燈,她不由苦苦思量該如何平復這場風波,包括將來,她果然還是考慮不夠周詳,只想著先把司馬恣接回來再說。
司馬恣也不在意長煙的回答,他注視著西嶺辰道:“西嶺辰,你覺得你哪樣比我強?”
西嶺辰看著司馬恣挑釁的目光,只覺氣息不順。容貌?誰有他那麼妖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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