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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心裡恨歸恨,還是決定聽聽長煙怎麼說。畢竟這個請辭,委實有些突然了。
下人領了她去二人初識的亭子。西嶺辰和君清風已坐在裡面。
西嶺辰也不叫她坐,冷冷的問:“為什麼?”
幾日不見,西嶺辰瘦了一圈,樣子看上去很憔悴。長煙從不曾見過他如此冷淡的樣子,心道:皇家的威嚴果然如此重要嗎?重要到一個無心之失便換來了冷眉相對?一年多的交情還真不算什麼,真是無情。心裡不免有些灰,也不想解釋太多,遂道:“在下家中有事,所以請辭。”
“哦?什麼事?重要到要請辭?”西嶺辰怒道。
長煙見他言語帶怒,硬著頭皮說道:“家母欲讓在下回鄉置地建宅,迎娶夫郎。”
什麼?要娶親?“不是還有兩年嗎?這麼急做什麼?”西嶺辰急切的問。
咦?他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長煙有些困惑,不過也容不得她多想,她是不辭也得辭,“置地建宅均需時間,還要按夫郎喜好佈置,以及準備聘禮,所以要早做準備。”
她要成親,她要離開他,西嶺辰不敢再想下去,只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下去了。“如此你將坊中事務轉交給叔叔吧,錢財按當日約定結算。”
“叔叔,辰兒還有事,此處就麻煩您了。”西嶺辰向君清風交代了一句就疾走出去。
“皓雪,那日,對不起。”長煙見西嶺辰欲走,心道這怕是兩人最後的見面了,道歉的話,她還記得。
西嶺辰聞言身形一頓,隨即狂奔而出,不再回頭。他奔向馬廄,打馬而出,只想走的遠遠的,他怕一停下來,他會回頭,會去央求那個女子,“不要走”。那樣,他還有什麼尊嚴而言?
君清風看的出西嶺辰心裡的傷悲,不過這樣對二人是最好的結局吧。他雖覺得惋惜,又覺得慶幸。也只對長煙說,“如此你先整理,好了通知我吧。”
長煙和墨凝終於將手中掌管的事務一件件整理妥當,轉交給了君清風。至於當初說的分紅,她是一分未要,就當是那無心之失的補償吧。君清風不由感嘆這個女子雖為庶民,氣節高貴。
末,長煙深深作了三揖,道:“君掌櫃,請您將這三揖轉到殿下。就說長煙謝謝他這一年多的抬舉,長煙願他以後事事順利,娶得如意婦君。”又作了三揖,“君掌櫃,這是長煙謝您這麼久一直對我頗多照顧。商號還請您再多請些巧匠,多些心思。長煙就此別過,日後若得再見,定不忘您當日之恩。”君清風聽得眼中一片朦朧。而躲在屋頂的西嶺辰,心如刀絞,淚流滿面。
西嶺辰病了兩天,整整兩日高燒不退,君清風衣不解帶的照顧,只聽得他昏迷中尚喃喃:“長煙,長煙……”第三日恢復清明,不顧君清風的留阻,執意回京。
洛京。大皇女府。
西嶺奕對著旁邊的黑衣人道,“這著棋,你下的很好,一則斷了西嶺辰一條手臂,二則將來時機適當,也可離間她姐弟二人,斷了西嶺辰對她的支援。可謂一石二鳥。相信不久,你的大仇就能報了。”
遲到的代價
長煙和墨凝整理完手裡接下的單子,才發現還應承了樓月公子一尊沉香雕刻。這座雕刻,她尚未完成。於是她吩咐了夏至,若是那樓月公子來取,飛鴿傳書給她,讓他在清風城等她三日,一切費用由她承擔。若是不能等,可給她地址,她送上門去。夏至應了。柳凝坊的一干人等見她和墨凝要走,皆是不捨,眾人一一話別不提。
長煙這次離開,心中有些悵然。一是一年多的心血就這樣白費了,二來那個如星辰般耀眼的男子,與她因這麼一件小事就做不得朋友,斷了交情,未免惋惜。令思冉和燕風見她回了流地,十分歡喜。聽她隱約說的與西嶺辰的誤會,倒是慶幸早些斷了關係。令思冉自己是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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