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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吞噬自己,而他只能拼命地壓制住這股惡念。
忽然眼前又是一花,這次眼前已經不是白色的天空、黑色的地面,四周都是青青的小草,到處開滿了各種顏色的鮮花。
張亦凡的面前,是一條小河,河水很清很清,深不過三尺,河上,架著一根獨木。
張亦凡有種很奇怪的感覺,踏過這座橋,自己應該就可以脫離這個殺戮地獄了。真的是地獄啊,這幾個月來,他可以說是在鮮血中走過來的,實力雖然變強了,可他並沒有享受的感覺,反倒很沉重,心裡就像被壓上了一塊巨大無比的石頭。
可是腳剛踏上獨木橋,張亦凡就聽到了一陣劇烈地咳嗽聲,一個身穿著破舊的灰布長衫,手裡拿著個酒壺的中年清瘦男子,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裡,這個男子正從獨木橋的那頭緩緩走過來,一邊走,一邊咳,一邊咳,一邊喝酒。
整個天地間,好像只剩下了他的咳嗽聲,劇烈地咳嗽聲震的張亦凡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張亦凡卻並沒有把他當成一個病人。因為他很清楚地看到,中年男子空出的那隻手上,有寸芒流動,好像水波瀲灩。
飛刀?
張亦凡的念頭剛剛在腦海中閃過,刀光一閃,整個天地都彷彿失去了顏色,完全被刀光覆滿,那是雪白、森冷,浸入骨髓的刀光。
天地之間,彷彿只剩下了這一刀,此時此刻,彷彿也只有這一刀,才配存留在天地之間。
……
“好快的一刀啊,要不是一千零一夜突然消失,我在關鍵時侯醒了過來,還不知道能不能躲得過去,太變態了。”
身上揹著三十公斤重的沙袋,張亦凡在訓練場上奔跑著,腦子裡還在回想著在一千零一夜中的經歷,殺戮地獄,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張亦凡可以肯定,如果自己再多呆下去,恐怕真會變成一個殺人狂魔。
現在的他,全身都是殺氣,奴隸們都遠遠躲避著他,就像是在躲避瘟疫。
心中那股嗜血的yu望,越來越強,開始有壓制不住的趨勢。張亦凡現在只能透過不停地奔跑,不停地流汗,來消除內心地的殺機。
不知不覺地,他已經跑了五萬多米,早就超額完成訓練任務了,而且這五萬米,他可是用百米衝刺的速度在跑,快的簡直不像人類的速度。
麥加也看的心裡暗暗打鼓,今天開始訓練的時候,他就宣佈了庫斯得以直接升入侯爵近衛隊的訊息,這個訊息一公佈,就連奴隸們都感覺到不公平了。
畢竟大家都親眼看到了張亦凡打敗庫斯的那一幕,而且在訓練中的成績,張亦凡也比庫斯更優秀,憑什麼庫斯就可以直接進入近衛隊,而明顯強過他的張亦凡反倒不可以?難道就因為庫斯是斯巴達家族的人,是戰神的後代?
這不公平。奴隸們雖然崇拜溫頓將軍,但他們也同樣最討厭出身論,要論出身,沒什麼人會比奴隸的出身更卑賤了。
看著張亦凡沒命地奔跑,麥加也有些不忍,憑良心說,他還是很喜歡和看好這個刺頭兒的,他最要好的老夥計,侯爵近衛隊的副教官卡布,也早就坐不住了,如果不是因為有任務在身,恐怕早就趕過來見見張亦凡了,這一次他和卡布同時要求將張亦凡調入近衛隊,卻被侯爵大人拒絕了。
麥加雖然不能理解侯爵大人的用心,甚至對這個決定不無怨言,但他對侯爵大人的忠誠卻使他只能按照侯爵的吩咐去做,哪怕他認為這很不合理。
“張亦凡,你已經超額完成了訓練任務,可以停止了,張亦凡,這是我的命令!”
場上飛奔的人彷彿根本沒有聽見他的話,還在沒命地奔跑著,而且還越來越快。
“算了,大家解散吃飯去吧,讓他一個人瘋好了。”麥加搖了搖頭。
所有人都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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