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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資料夾，其中是大量的剪報和雜誌內頁，以及頒獎典禮的照片。這是趙艾可製作的自己的作品集。楚恪翻到最後一頁，文章日期在一年前。

「從那以後，她從雜誌社辭職，成為了一名自由記者。」威爾不失時機地補充道。他向楚恪發出了投影邀請，楚恪開啟終端接受後，一個設計簡潔的頁面出現在他的虛擬投影上。

「趙艾可的個人網站。」威爾說。

楚恪瀏覽了網站首頁。看得出來趙艾可對她的網站維護得比較頻繁，但整體上剋制地保持了簡潔的風格。上一篇文章的更新日期是10月29日，正是兩周之前。標題叫《盜竊，從畸零者的口袋》。

「我好像聽過這個名字。」楚恪說。

「這篇文章近期傳播很廣，主題是賽博格資訊保安。」威爾說，「趙艾可女士發現了西科公司旗下產量最大的sy-1型賽博格被部署有上傳後門，移植過程中可能有大量隱私資料上傳，引發了一輪隱私恐慌和股價震盪。」

「原來是這篇。」楚恪頷首道。

他開啟了文章頁面，卻沒有急於閱讀。沉默片刻，楚恪忽然轉向威爾，問道：「你認為這起失蹤跟她的工作有關？」

威爾一怔，遲疑地回答：「我想——有可能。」

不止是有可能，楚恪想，威爾已經如此認定了，並且他在試圖說服楚恪。威爾用痕檢的話題把楚恪引到書房，又特意站在書架附近給他重點提示。一種隱晦的對上管理方式，確保楚恪能有自己解決問題的成就感的同時達成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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