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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懷瑾還沒把正事說完,就先吃了個閉門羹,一時之間大為惱火。
「你把我妹妹的腿傷成那樣,讓他落了個終身殘疾,現在我好聲好氣的給你找工作,你卻還要顯得我是低三下四的那一個,文清,你說你是不是賤的慌!」
文清臉上淡漠的笑容一下子就破碎了,彷彿像是戴了張面具一樣,面具被掰開之後,露出了裡面自卑怯弱的本質。
「還真讓我說對了!」霍懷瑾站在原地,渾身都穿著高定,髮型也用髮膠,整整齊齊的梳著,和眼前這個一身素裝的文清形成鮮明的對比。
「怎麼這麼幾年過去了?你的心裡面難道對我妹妹沒有一絲愧疚之情嗎?還是說你這個女人的心思本來就這麼歹毒?」
霍懷瑾一句話比一句話說的過分,徐龍站在旁邊都快要聽不下去了,卻沒有想到文清居然硬生生的受住了。
「霍先生。」霍懷瑾說得正起勁,文清突然冷冰冰的開了句口,把他後面想說的東西全部打斷了,「如果你今天來真的只是為了嘲諷我,那行,我站在這裡任你嘲諷,當初的事情我解釋了許多遍,不是我做的,可是你們沒有一個人相信。」
「我……」
霍懷瑾想要再度開口,文清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你說你每次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都在經歷著什麼呢,兩年之前你出現在我面前,我就被趕出了這個城市,現在你出現在我面前,我失去了工作,失去了文安,失去了原本清貧卻又和諧的生活,您難道不才是那個應該感到愧疚的人嗎?」
霍懷瑾啞口無言。
「您讓我見不到自己的女兒,也讓我過不了安生日子,也許出現在我面前對我一陣冷嘲熱諷,能夠給您的心理壓力帶來些許的釋放,但不是每個人都有這個心情去承受您的嘲諷的。」
徐龍剛想上前在二人之間勸解,卻沒想到往日怯懦卑微的文清,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矛頭直指霍懷瑾。
霍懷瑾徹底沉默了,看著眼前這張曾經溫婉可人的臉,與現在的蒼白形成鮮明的對比,可是偏偏這一切都是自己親手造成的。
「能怪誰呢?」
霍懷瑾似乎是累了,突然想起了在家還被關著禁閉的文安,只覺得之前算計好的底氣全部被心虛所替代。
「我原本想請你去給文安當保姆的,只是看你的樣子似乎不太樂意,算了,我還是另找他人吧。」
霍懷瑾終究是忍不住,內心深處那種對文清深刻的恨,惡毒的開口。
文清堅強的面具一下子就破碎了,伸手拽住了霍懷瑾的衣襟。
「你剛剛說什麼?」
文清的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彷彿覺得眼前就是一個夢境,輕輕一碰就破碎了。
「愛來不來,如果你想來的話,明天早上來我家門口,如果你不想來,我就去找別的保姆。」
說完之後,像是厭棄文清抓著自己的衣服,霍懷瑾把這一身高定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直接丟進了垃圾桶。
回頭用眼角的餘光去看,發現文清還是一臉傻樂的表情站在原地。
「徐助理你說,這文清是真傻還是假傻?」
霍懷瑾心中忽然有些不忍,但是像是為了堅定自己內心對於文清的恨意,他想要從他人的身上找點肯定的力量。
徐龍的內心還在為剛剛見到如此落魄的文清感到悲哀,冷不防聽見這麼一問,大著膽子頂了一句嘴。
「先生覺得一個有精神病的女人,帶著一個孩子四處奔波討生活,兩年過去,就算不是真傻,也離自暴自棄差不多了。」
徐龍在心裡面小小的補充了一句,可能現在如果不是文安還活著,文清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霍懷瑾似乎聽懂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