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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訶脫下何秋生的褲子,何秋生絕望的想躲,但是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
餘訶瞥了他一眼,也不說話。
那東西橫著被何秋月一刀砍出一寸的傷口,鮮血直流。餘訶倒了止血的藥粉,又倒了恢復傷口的藥粉,最後用紗布一圈又一圈的包紮起來。
能接的起來,以後尿尿也沒問題,至於其他功能,看命吧。
另外三人看完餘訶包紮的全部過程,都吞了吞口水,得罪女人真的好可怕。
林崢微微側首,聲音有些低啞的開口,「餘訶處理好了。」
「嗯。」聞冬應了一聲,又說「那我們回去吧。」
「姜聞冬!我恨你一輩子。」
聞冬走出破廟外很遠的地方,依舊可以聽到何秋月撕心裂肺的吼叫聲。
寬大的馬車裡,林崢與餘訶在聞冬的對面端端正正的坐著,簡直比在李學究的堂上坐的更直更正。
聞冬若無其事的吃著橘子糖,酸酸甜甜好不愜意。
她突然間像是想起什麼一般,抬頭沖對面的林崢與餘訶淺淺一笑,「對了,你們不要告訴姐姐剛剛發生的事情,就說我們懲罰過何家姐弟就好了。」
林崢與餘訶第一次如此聽話的應了一聲,「好的。」
姜府僕人姜葉,姜舟把聞冬送回國公府後,再送林崢與餘訶回了各自府邸。
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把事情辦完,他倆就先遣自家僕人回去報了平安。
餘訶坐到林崢對面,兩人面面相覷。
「聞冬好像有點可怕……」餘訶心有餘悸的說。
林崢開懷一笑,「對,不過我喜歡。」
辦完事情回來,天都黑了。
聞冬沒有第一時間回自己的飛雪院,而是一路坐軟轎去了枕雪居。
下午她不讓姐姐去,能感覺到姐姐已經生氣了,她要去哄一鬨人。
經過上次在枕雪居小住一晚,聞冬覺得與姐姐親近了不少。
到了枕雪居,也不等婢女通報,她直接敲了房門說,「姐姐,你在嗎?」
赴寒剛想說不在,就見聞冬直接走了進來,他立馬用東西覆蓋住自己桌面上的畫。
「咦……」
聞冬繞過煮茶的小几,走到桌案旁,雙手抱住赴寒的胳膊,看到被蓋住畫的一角,有些好奇,「姐姐,你在畫畫嗎?」
胳膊上傳來的柔軟觸感讓赴寒耳朵尖都染上一絲紅緋。聞冬靠的太近,他的脖頸間儘是她溫熱的鼻息。
不習慣於如此親近的接觸,赴寒把胳膊從聞冬挽著的兩手中掙脫出來。
又往旁邊移了點位置。
會錯意的聞冬,以為姐姐是在給她騰位置,便伸手揭開蓋在畫上的毛氈。
「別……」
赴寒伸手去攔,卻已經來不及了。
畫完全暴露在聞冬的面前。
這張畫是赴寒生辰前一日畫的,水墨風景畫裡有個嬌俏的紅衣姑娘,只是並未畫出紅衣姑娘的臉。
他不知道當天怎麼就把人畫了下來……
聞冬看著畫裡的姑娘,第一時間以為是姐姐,只是她又記起來,姐姐從來不穿紅色衣服。
這完全看不出是誰,指不定就是路上偶遇的小姑娘,聞冬對畫裡的小姑娘也不大感興趣,她還記此行的目的。
是哄哄姐姐來著。
赴寒一臉煩悶的把畫收了起來,冷冷開口,「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
「來看看姐姐嘛,順便告訴下姐姐,已經幫姐姐報仇了!」聞冬聲音甜甜的,笑起來兩個小梨渦隱隱可見。
再努力點,也許姐姐就不會生氣了。
「站住,不要過來。」害怕聞冬再次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