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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白竹乾的唄,還能是誰?」
餘訶蓋上藥箱的蓋子,輕聲嘆息,「白竹那孩子是任性了點,只是她也是有樣學樣而已……」
「看好病,你自己滾吧,爺去沐浴更衣。」葉赴寒說著話,把身上的薄毯扯下來丟在圓桌上。
「穿裙子的時候多少注意點。」
餘訶背著藥箱,跟在葉赴寒身後輕聲叮囑。
第5章 第一盒首飾
陣雨來的很快,去的也很快。雨停了,潮濕的空氣中混合著青草與泥土的氣息。
聞冬坐在轎攆上,依舊覺得有些頭疼。她抬手小心翼翼的試探,輕輕點了下自己的額頭。
入手的觸感讓她愣了下,隨即又再次用手掌輕輕撫上傷口。
被紗布包紮過了。
在一旁跟著的月韻瞧見她的動作,笑著說,「表姑娘在路邊暈倒後,是餘大夫救表姑娘回去,且幫表姑娘包紮的。」
月韻說著話,想到這些,還是前頭她跟月蘭交談了下才知道的。
表姑娘剛來,府裡的大多數人並不知情,她也是今日跟姑娘去過膳廳才知道,而留在院裡的月蘭還以為餘大夫抱著他的妻子來的呢。
她們都以為大姑娘與餘大夫才是一對兒,兩人從小青梅竹馬呢。
餘大夫?餘訶?
聞冬記得這人,葉赴寒的竹馬來著,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小大夫。年紀小小的時候,醫術就已經很高超。
他爹太醫院院判餘造與葉若山是至交好友,體弱多病的葉赴寒也從小都是餘家醫治。
聞冬輕聲嘆息,原身的豆芽菜身材只是因為營養不良導致的沒有發育好,來王府好好養養基本問題不大。
而葉赴寒看著倒是有更嚴重的疾病,她還想著抱葉赴寒的大腿,不大希望她太早掛掉。
雖然原書裡,原身更早逝去,但是她聞冬一定可以活的久久。
聞冬垂頭沉思的間隙,已經回到飛雪院了。
碧禾一聲「姑娘」將她從翻飛的思緒中拉了回來。
上午,碧禾才拿著夫人賞給姑娘的首飾回到飛雪院不久,就見到夫人那邊的人來飛雪院找姑娘。
她打聽了下,才知表姑娘被二姑娘不知帶去哪裡,找不著人。
憂心了好幾個時辰,終於見著人回來,卻是帶著傷回來的。
「姑娘,慢點。」碧禾眼眶微紅,伸出雙手,把聞冬抱下轎攆。
聞冬有些不好意思,臉頰染上一抹紅。
「那表姑娘先去休息,奴婢這邊去給夫人回個話?」月韻笑著行了一禮,領著婆子們走了。
在屋裡忙著收拾的紅翹聽到院子裡的動靜,也忙跑了出來。她與碧禾一人一邊攙扶著聞冬回到屋裡。
聞冬眨著大大的杏眼,小聲詢問,「我想沐浴,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姑娘,奴婢幫你去叫水。」紅翹語速飛快的留下一句話,立馬就跑出屋子。
碧禾給聞冬倒了杯熱茶,溫聲說,「姑娘未用午膳,是否要先吃點東西再去沐浴呢?」
聞冬先是喝了口茶,才輕輕搖了搖頭。
過了吃飯的那個時辰,肚子已經不餓了,她現在只想好好洗個澡。
飛雪院她的主屋也很大,用屏風隔開一個小盥室,下人們提來一桶又一桶的熱水,直到熱水把盥室裡的大木桶灌滿。
紅翹盯著人把熱水裝滿後,才跑到聞冬跟前,「姑娘,熱水裝滿了,你去洗蠻。」
不大習慣有人瞧著自己洗澡,聞冬讓紅翹在屏風外等著。
泡在溫熱的水中,聞冬只覺得渾身都舒張開,原本僵硬的身子慢慢放鬆下來。
她雙手交疊靠在木桶邊緣,頭枕在手上,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