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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向靠背,“回家。”
“姑娘,您甭玩我了,我哪知道您家住哪啊?”計程車司機轉回頭看著我,煩躁的表情像看一個令人生厭的醉鬼。
我把地址告訴司機,計程車司機轉回頭一腳油門,將車開了出去。
其實計程車司機都有一個職業病,您要說是前列腺我也不反對,不過,我認為還有一種嚴重的職業病就是話癆。所以這個師傅也不例外,他頭也沒回地問:“姑娘,您知道女人為什麼比男人長壽嗎?”
“為什麼?”我懶洋洋地配合他。
他說:“專家說了,眼淚是一種毒素,女人哭的時候就是排毒,而男人就不會。”
我跟著笑,同時覺得有點兒道理,不過片刻之後我連忙摸了摸眼角,竟然真的是溼的,他媽的!
“師傅,您這車漏水吧?漏我一臉。”我認真地問。
自從跟薛子寧分手之後,眼淚對我來說是一件最昂貴的奢侈品。我一度以為自己變成功了乾涸的沙漠,似乎再也產生不了一滴水分,可是今晚,就在今晚,我他媽竟然像個傻B一樣,將珍貴的淚水鋪了自已一臉頰。
其實我流淚,並不代表我怨恨溫少賢當著別人的面用看陌生人一樣的冷漠眼神看我,而是我感覺到欣慰,欣慰溫少賢的演技如此自然流暢,讓我這個時常與他赤|裸相對的當事人都開始質疑自已是否與他存在著這麼一種關係。
欣慰,太他媽欣慰了。
到我家樓下之後,我以為那司機會有一點點同情我個這半夜哭泣的孤獨女子而不收那四捨五入的一塊錢,顯然,他並沒有。下了車之後,我非常之後悔沒在他車上吐一吐,就算是吐不出來,做幾個嘔吐的聲音嚇嚇他也好啊。唉,悔啊。
下車之後的我愣愣地望著計程車屁股好半晌,才想著上樓回家,我這種遲緩的反應讓我自已都懷疑是不是真的喝多了,抑或是我其實是在懼怕回家呢?
是啊,家,雖然沒有爸媽等在那裡,但是,它也是我的家。
曾經,我多麼喜歡這間小屋啊,雖然不大,但是一磚一瓦都是自己選的,一草一木都是我自己搭配的,雖然沒怎麼昂貴去裝修,但是它看起來卻那麼溫馨與合理。合理到什麼程度呢?合理到進了臥房就想睡覺進了洗手間就想方方便便這麼牛X。
也或者壓根與合理無關,因為它是我至今為止用自已的能力購買過的最昂貴的東西,所以我當然要好好愛護它。
可是現在怎麼了呢?我懼怕踏入那空蕩蕩的房間,怕眼前的四面牆壁,怕開燈以前那種黑洞洞的壓抑感,而且,總覺得黑暗中有兩隻無形的雙手狠狠掐在我的脖子上,讓我呼吸不到,叫喊不出……
可是再怕都得回,因為那是我的家,也是這個城市唯一可以給我擋風遮雨的地方。
我晃了晃有些發脹的腦袋,振作起來打算上樓,只是我一轉身,便撞在了人牆上。我有些站立不穩,對方卻伸手撈住了我。
我看清來人,頓時嘿嘿一笑,神采飛揚地說:“溫少爺?真巧啊,我們居然又見面了。”
溫少賢顯然沒有心情跟我玩這種小把戲,而是悶聲不吭地拉著我上了樓。
我見他握著我手腕的手掌這麼用力,暗想著,一會開了門他會不會先將我推到牆上強吻,然後再推倒在床上強那個啥,電視上可都是這麼演的。
不過,想想也不對,他有潔癖,就算是要做以上兩件事情,在那之前,他也一定會將我先扔進洗手間洗澡才對……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準備好歡度2012了嗎???我是不是應該讓這對彆扭的男女在2012以前H一下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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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職業女配11 。。。
我正這麼胡思亂想著,溫少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