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冷冷的冰魚(第1/3 頁)
“啊?”
林鹿怔了一小會兒,接著立即反應過來。
他昨天還是前天好像無意間說過類似的話
看似無心,但現在這玩笑一開,就變成有心的了。
有心人說有心的話,真的很讓人傷心誒!
“你想什麼呢。”
說著,林鹿抓住沈幼宜的小手,將她用力拽到了自己的身側。
撥開她面頰上的髮絲,趁著她的驚慌和躲閃,對著她的臉蛋吻了下去
沈幼宜:?!
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一如某種訊號驅使著她,但在這大白天的室外,她的理智抑制住手上的條件反射。
現在不可以摟脖子什麼的
糾結之餘,關於潮溼與否這個話題,就被拋之腦後。
“不要亂想,好嗎?”林鹿揉了揉沈幼宜的腦袋。
顯然,不亂想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現在不僅不排斥他的親暱舉動,反而有一種迎合的衝動?
為什麼他明明刻意回答了我的問題,我反而一點也不生氣?
為什麼為什麼,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煩。”沈幼宜嚶了一聲。
捏起小拳頭在他腰間錘了一下。
林鹿見狀,暗自鬆了一口氣。
果然,有些問題是不能正面回答的!
但以後要是吵架總不能以接吻收尾吧,這可不是一個萬精油似的方法,因為實在有點傷身體
“去把這個晾了。”林鹿用一種低沉的,帶著命令似的口吻說道。
面無表情,彷彿微微不喜。
就好像在說:你誤會我了,我沒有那個意思,你老是誤會我這個善良的老實人,我超級難過的
“滾,自己晾。”
沈幼宜顯然不吃這一套,雖然心裡已經破防了,但表面該硬就得硬。
“好嘛,我自己晾。”林鹿莞爾。
再裝下去就沒意思了,於是立即變成了一副小學弟認慫的樣子。
抱著依舊有些潮溼的被套,林鹿其實想說的是:
小學姐吶,無論你是滔滔不絕的黃河,還是貧瘠的塔克拉瑪干沙漠,我都超愛你的喲。
但想了想,還是算了,這個話題越解釋越傷自尊
北方空氣乾燥,對於南方人來說,微起的風有足夠的魔力,使得衣物和傢俱上的水漬在半天之內消失不見。
門窗全開,泛黃的碎花窗簾飛舞著,連同樓下院子裡的床單被套一起,不停地撲騰。
“傻狍子,過來看看這是什麼?”
樓下的沈幼宜忽然呼喊,林鹿顧不得其他,扔下手裡的抹布就往樓下跑。
“什麼什麼?你真是麻煩死了。”
“嘶疼!”
被沈幼宜揪著耳朵,林鹿貓著腰走到了樓房背後。
只見紅磚牆外有一個鏽跡斑斑的鐵箱子,敞著口,上方連著一個烏漆漆的管道,管道後面也是黑的,像是被濃煙燻過。
“這是”林鹿漸漸皺起了眉頭,彷彿在思索什麼。
忽然,他臉上露出十分驚駭的表情,嘆聲道:“這這是燒那個的!”
“燒那個?”
沈幼宜怔了怔,瞧得林鹿一副故作神秘的樣子,噗嗤一笑。
“噗”
“燒什麼呀?”
演,你就繼續演,大騙子。
“噓,慎言!”
林鹿見到沈幼宜居然一點也不嚴肅,連忙比了個噤聲手勢,拽著她的手臂蹲了下來。
他一邊示意沈幼宜不要輕舉妄動,一邊小心小心翼翼地靠近不知名鐵箱,然後,深深地看了沈幼宜一眼。
後者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