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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鈞被我說愣住了,站在原地努力回憶著。
其實他沒提到過自家養的狗也不能說明他不喜歡狗,反正宣鈞對我們一天只有打遊戲和指揮我伺候他的時候說的話最多,大家都是塑膠友情,點開微信群基本上都是拜託隊友幫忙拿外賣或者快遞的資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大學城互助群呢。
我之所以瞭解他們,是跟他們相處了五年,就算是條狗也該知道他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了,何況是活生生的人呢。凌寅潔癖,我一開始不知道,有一次不小心用了他的杯子喝水,那之後就再也沒有見他用過那個杯子了。知道宣鈞討厭狗是他有一次在綜藝上說自己小時候被狗咬過所以就很討厭狗,知道他喜歡貓是因為妹妹養的貓死掉了他難過了整整一個星期。
「我說的沒錯啊,我們家小青就是很細心。」
危樂成笑眯眯地走過來幫我把被子捲起來放到袋子裡,一點也看不出剛才生氣的樣子。
我從來都不害怕危樂成生氣,因為我知道自己不是值得他生氣的人。
看著他疊得歪七扭八的被子,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算了,危樂成,你天生就不是幹家務活的料,你也就做飯能吃。」
我抱起被子平鋪到床上,重新疊了一遍。
他在身後茫然地「啊」了一聲:「你什麼時候吃過我做的飯?」
宣鈞推了他一下說:「夢裡吧。」
第4章 要打去練舞室打
搬完東西已經是大半夜了,我累得說不出話來,跟凌寅說了句晚安就陷入沉睡。
危樂成和宣鈞是一個房間,李頌畢竟是老闆的侄子,給他單獨一個房間,但是直到我睡著他也沒有回來,不知道去哪裡野了,希望他能記得明天下午還要拍v吧。
凌晨六點,我的生物鐘準時叫醒我。
凌寅還在睡覺,他的一天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和發呆,和宣鈞那個只需要五小時睡眠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總是擔心宣鈞隨時會猝死,又擔心隊長睡的時間太久會變成白痴。
但是不管怎麼說,凌寅睡著的時候還是挺好看的,醒著的時候他就像沉浸在自己世界裡,與外界有壁,有一種能割傷人的冰冷,而睡著後,這種疏離感就消失不見了,看上去就跟我的高中同學一樣親切。
他的鬧鐘突然響起刺耳的鈴聲,我猛然驚覺自己已經盯著他看了許久了。
凌寅閉著眼,皺著眉頭摸索到手機,胡亂點了幾下把鬧鐘關了,才撐著床板坐起來,眼裡還帶著剛睡醒的茫然。
我情不自禁地笑了一下。
凌寅看我已經穿戴好了,遲鈍地問我:「你要出門?」
「我出去買早飯,寅哥你要吃什麼?」
「燒麥……」他後知後覺地說。
我下樓吃了一碗餛飩,給凌寅買了燒麥,給危樂成買了肉包和茶葉蛋,又買了三杯豆漿,宣鈞一般早上起不來,所以我沒給他買。
回去的時候凌寅也起了,撐著腦袋坐在桌前刷手機,我把燒麥遞給他,他自然地接過開始吃。
「寅哥,你早上有空嗎?我想找你排練一下站位。」
凌寅冷淡地說:「我不是舞擔,你應該找宣鈞。」
「他一般要睡到中午十一點,我可沒那個膽子叫他起來。」
「危樂成舞蹈也不錯,你可以找他。」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知道自己是被他委婉地拒絕了,不過他平時一般都是直截了當的拒絕,完全不在乎別人怎麼想,現在能繞了一圈拒絕我也算是一個進步。
我苦中作樂地想,正好說曹操曹操到,危樂成頂著個雞窩頭從房間裡走出來,臉色很差,但是我沒想到後頭還跟著一個臉色更差的宣鈞。
開眼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