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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灰原哀眼中帶著疑惑,開口問道。
江戶川柯南開口解釋道:「啊,我之前一直疑惑為什麼安室先生沒有遮掩那個孩子的資訊,要知道他的身份可不一般。」
「無論是身為黑衣組織骨幹成員『bourbon』,還是為自己隱藏的日/本公安身份,安室先生身邊都不適合有一個『親戚家小孩子』這樣的親密存在,更何況是讓他寄宿在自己家中。」
江戶川柯南深深地吸了口氣,企圖掩飾內心的不平靜:「除非,那個孩子有著能夠過得了黑衣組織明面的才能,保證他哪怕被黑衣組織發現,也不會有性命之憂的才能。」
雖然那個男孩萬一被黑衣組織發現,怕是會被強行要求為黑衣組織做事。
但就算是琴酒出場,也無法將擁有起死回生本領的男孩處死。
他的才能是無上的珍寶。
完全不是這麼想的降谷零:?
只是因為貝爾摩德離開日本,組織內部除了行跡不明的ru外,暫時沒有其他成員前來日本監視他,仗著【諸伏景光】變小,幼童時期的模樣只有親近的人才知道,所以降谷零才這麼肆意。
如果讓他知道江戶川柯南的推測,估計會笑「聰明人就是想得多」吧。
「說的是,雖然安室先生有些時候,為了國民的利益也有點不擇手段,可他不像那個人一樣,利用別人的時候,根本不考慮對方會遇到怎樣的危險,會不會被黑暗吞沒……」灰原哀因為江戶川柯南的話,聯想到了赤井秀一。
那是害死姐姐的人之一。
灰原哀的心裡,對赤井秀一一直有怨氣。
讓姐姐一直待在組織,為他們做些打雜事務,也好過被那人牽連,結果到死也沒能褪去一身汙黑,背著銀行搶/劫犯同夥的罪名死去。
「對不起,灰原。」
江戶川柯南聽到這話,才猛然想起了那個自己盡力也無法救回的女子,灰原哀的姐姐宮野明美。
江戶川柯南並沒有刻意想要戳灰原哀心上傷疤的意思,他有些懊惱地對著茶發女孩說了句抱歉。
「沒事的,我已經……習慣了。」灰原哀把散落在耳邊的髮絲別在耳後,撇開頭淡淡地道。
然而她並不知道,就在她露出那副憂愁善感模樣的時候,一雙手輕輕擁住了她,愛撫著她的頭髮。
「不要難過啊,志保。」
「姐姐一直都在你身邊。」
「我回來了。」
降谷零一隻手用鑰匙開啟了門,另一隻手把額前的劉海撩到後邊,將飽滿的額頭露出來後,鬆了松系在脖頸處的領帶。
勞累一天的他扶著玄關處的櫃子休息了下。
沒有人回應他。
「嗯?」
降谷零感到一絲不對勁,按理來說,平時這個時候,在家的【諸伏景光】會起身應他一句,或者等待主人回來許久了的哈羅會「啪嗒嗒」跑過來,沖他搖晃著尾巴,歡快地叫幾聲。
降谷零仔細地聽起家裡的動靜來,除了柴犬充滿活力,上下撲騰發出的聲音,男孩溫柔的哄勸聲外,似乎還夾雜著貓咪甜膩鬆軟的叫聲。
等等,哪來的貓?
降谷零換下鞋子後,直接往客廳走去。
「hiro,你等等!」
伴隨著【諸伏景光】傳來的聲音,降谷零被飛來的貓餅「啪嘰」糊了一臉,不小心吸了一口小貓柔軟的腹部,嘴上便粘上了貓毛。
「呸、呸呸呸——」降谷零將臉上似乎是被他嚇到、身體僵住的貓咪幼崽扒拉下來,「hiro你這是在幹什麼?」
早就想好說辭的【諸伏景光】眨了眨他那漂亮纖長的貓眼,刻意突出幼童聲音的稚嫩:「是一隻受傷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