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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芷知道她說的什麼，卻裝作沒聽懂。

故意問，「我喜歡什麼？」

晨曦疑惑的眨巴眼睛，「你沒收到我給你發的照片嗎？我問你更喜歡哪一個呀。」

「你沒回我，我就自己猜了一下大小姐的喜好。」

黎芷沒看晨曦眼睛，視線停在她腰腹處短裙的扣子上，聲音聽起來有點輕。

不是質問的語氣，反而像是在跟誰彆扭，「我沒回你你就不接著發了嗎？」

原來還是看見了啊。

晨曦眼裡露出笑意，雙手攀著黎芷的肩膀，「那我下次接著發好不好？」

聲音在耳邊軟軟響起，「發到大小姐回我為止。」

黎芷眼睫煽動，搭在她腰上的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肢輕輕往外推了推。

岔開話題，語氣有些不自然的問，「你晚上穿的什麼顏色？」

晨曦垂眸看她，眼尾撩起眼底透著抹狡黠笑意，手指捏著裙子一角往上提了提。

「黑色的哦」

黎芷心裡微不可察的失望，直到被遮在短裙下的手指勾到那根纖細的繩，心底瞬間一亮。

黎芷抬眼看晨曦，她笑的像只得逞的狐狸。

「是紅色，」黎芷笑了下，嘴角弧度清淺，輕聲說，「騙子。」

晨曦眼睛落在黎芷臉上，看的有點愣。

「怎麼了？」黎芷覺得自己沒有摸錯，「難道不是？」

「是紅色，」晨曦眼睫煽動了一下，手指點在黎芷嘴角，眼睛彎彎，「你剛才笑起來真好看。」

黎芷平時都是那張清冷的表情，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明明貼的那麼近卻好像隔著遠遠的距離。

直到剛才她一笑，猶如冰面破碎浮冰四散，露出冷漠外表下的真正情緒。

晨曦誇讚的語氣太認真了，不像是隨口奉承。

黎芷不知怎麼的，聽的耳根有點熱。

「要在車裡嗎？」晨曦問。

黎芷搖頭，「去樓上。」

她說，「車裡空間太小。」

不夠她發揮是嗎？

大小姐不說晨曦自己在心裡把話接了下去。

兩人下車上樓，坐電梯的時候黎芷把自己疑惑的事情問出來。

「會不會不舒服？」

紅色那條穿著好看她也喜歡，但是光想想就覺得應該不是很舒服。

就一根繩，走路還會產生摩擦。

晨曦饒是臉皮那麼厚，都被她無意識的一句話問的顴骨微熱，「好看。」

她深吸口氣，聲音有點不自然，「好看就行。」

黎芷問完也覺得不太合適，視線別開看向別處。

她不看晨曦，晨曦也不好意思看她，眼睛盯著跳動的數字看。

「你待會兒要誇我好看。」

「哦，好。」

「要真誠一點。」晨曦脖子都紅了。

黎芷還以為她以前應該穿過，現在看來也是頭回，不知道為什麼就莫名想笑。

黎芷憋笑，扭頭看她，「行。」

晨曦感覺這電梯是沒辦法待下去了，這邊樓層剛到電梯門開啟她就率先走出去。

黎芷伸手拉了把她的手腕，「別走錯了。」

這邊小區配置基本都是一梯一戶，根本不存在走錯的可能性。

但是黎芷伸手一拉，晨曦就順勢停下來，眼睫煽動跟著她走在後面。

晨曦進門前就覺得黎芷家可能有點大。

直到對方開門開燈，晨曦才發現自己對富婆家境的想像力還是不夠大膽。

黎芷家住在十六層，標準的豪華大平層，目測面積應該有兩百六十平左右。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