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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宣旨,讓你解慕公子到大理寺,你稱慕公子病重,拒不應召,自己也不上朝,又將人打成這樣,到底是為了什麼?如今朝中有人藉此做文章,心兒,伴君如伴虎,先皇不在了,你不可不防啊。”
“事情並不象你想的那樣,我一時不能都說清楚,朝中的事情,我現在不想理會,柳言,晨軒傷成這樣,我怎麼能將他再往虎口裡送。”
“可是這一次的事情,是慕家告他是叛將常乃恩的私生子。原來常貴君竟然是常狗的親姐姐。當年慕家長女慕玉蝶與你父君私訂了終身,沒想到你父君被選進了宮,慕玉蝶也被皇上派往了邊關。
慕公子的爹爹原是你父君的小廝,看上了慕月蝶,悄悄跑到了邊關,跟了她,原就沒有名分,後來慕家又給慕玉蝶娶了正夫。
加之慕玉蝶心裡又只有你父君,慕家人說慕玉蝶一時受了迷惑,才無奈留下慕公子的爹爹,後來便一直冷落他。他寂寞之下,便與那常狗有了苟且之事,有了慕晨軒。
後來常狗怕姦情敗露,便開始勾結遼人,多次向遼人出賣情報,致使宛亭被圍困陣亡。他與慕公子的爹爹兩人趁亂又偽造你姑姑的手令,在大營中以私通遼人之名斬了慕玉蝶。心兒,這麼多年,你姑姑和慕玉蝶蒙受不白之怨,原來全是由此而起。
這些年來李琮瑄和常狗一直都在暗中往來,慕晨軒便是李琮瑄派來你府裡的,難道你還不明白嗎?這些事情全是常貴君親口招供,你不能再留他在府上了。皇上要定李琮瑄的罪,絕不會輕易放過慕晨軒父子二人的。”
這些事情早上董可向李琮心彙報時大略提過,只是李琮心一顆心全放在慕晨軒的傷勢上,細節的部分根本沒有容她說。如今聽柳言說了,才知道慕煜兩家還有這麼深的淵源,而慕晨軒竟然是天鳶朝野人人皆不恥的叛徒之子。
其實慕晨軒怎麼來的她身邊,她早就清楚,他是誰的兒子她全都不在乎,唯一讓她感到愧疚的是對柳言,她真不希望是晨軒的爹害死了柳言最心愛的人。
“柳言,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不是我,而是另外一個人,甚至可能是你的仇人之子,你會怎樣?會恨我嗎?”
李琮心說完,靜靜的看著柳言的眼睛。
柳言楞了一下,輕輕的搖了搖頭:“不會。”
“可是從前的我做過很多的壞事、荒唐事,不是嗎?難道你從來沒有嫌棄過我,看不起我?”
“不會的,”柳言的鳳目溫潤明亮,此刻專注的看著李琮心,象清涼的小溪可以洗去人心中的煩躁:“在我的眼裡、心裡,你都是我的心兒,就是我現在看到的樣子,永遠都不會變。”
他說時本無他念,可是話音一落,忽然覺得這話說得於自己的身份來說,似乎有些不妥,暗惱自己的唐突,不由的抿緊了薄唇,垂下長長的眼簾,臉頰隱隱現出淡淡的紅暈。
李琮心卻為了他的肺腑之言,心頭感到濃濃的暖意。
慕晨軒的事情,她可以什麼都不在意,唯一在意的是柳言的體諒:
“你既這樣說,必然也明白我的心,希望你不會怪我。”
“那,那我走了。”
柳言轉身便走了,讓李琮心感到有些奇怪,也不知道他今天怎麼了,總覺的有哪裡不對勁。
她記掛著慕晨軒的傷,也無暇想太多,趕緊回到裡屋,一進房間就愣住了。
慕晨軒依然平躺在床上,可是兩隻眼睛卻大睜著。
李琮心暗悔不已,剛才與柳言說話,卻沒有留意是否會被慕晨軒醒來後聽了去,只但願他剛剛醒來,或者剛才和柳言說話時,聲音小,他聽不清楚,但是慕晨軒眼中的茫然空洞的神情,卻讓她預感不妙。
她不安的走到床邊,心虛的問:
“晨軒,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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