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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熱愛學習。」

祁念：

書桌有點小，擠了兩個人在，就讓原本擺滿了各類試卷和解析書的桌案更加擁擠。

慕馮許是帶了作業來的。

「寫吧，不許偷懶。」祁念叮囑。

慕馮許手撐著下巴，另一隻手裡的筆轉個不停。他目光落在試捲上，恩，枯燥。

不動聲色地向遠一些的地方移過去。

祁唸的手很白，而且手型很漂亮。

骨骼分明又纖細柔軟。

握筆的姿勢有些擁擠，拇指和食指的指腹都微微泛紅，指甲圓潤乾淨，修剪的很整齊。

粉嫩的指甲後有很淡的月牙白。

「疼不疼？」

祁念一怔，從習題裡抬起目光：「什麼？」

「握筆的姿勢。」

祁念瞥了眼：「不疼。」

「你快寫作業。」

「我筆壞了。」他說。

祁念停下來：「真的嗎？」

慕馮許眉眼稍挑，眼眸漆黑：「我還能騙你？」

祁念拿過來看了眼。

的確是不出油了。

「給你換這個。」她軟聲說道，「給你十分鐘，我要看你寫完第一道題，不然」

「不然什麼」他淡聲道。

祁念瞥可他一眼。

這人眼底的期待是怎麼回事？

是不相信她的鐵腕手段嘛！

「不然就再也不理你。」

祁念自己說完也嘀咕了句，好像她的鐵腕手段的確是不怎麼樣。

慕馮許「嘶」了聲：「這麼嚴重。」

一頓，「我馬上做完。」

桌上的時鐘滴滴答答的響著。

過會兒。

祁念做題做的認真。

「這個玩具熊，挺可愛。」很淡的聲音從角落裡響起，在如此安靜的氣氛下，倒是有些突兀。

祁念剛好做完了一張試卷。

她伸了個懶腰，轉過身。

慕馮許瞥了眼她衣角抬起後，纖細白嫩的腰肢。扭過來的弧度很好看，也很柔軟。

恩他很快又移開視線。

「恩？是初中時候的生日禮物。」祁念揉了揉發酸的肩膀，也想趁著這個時間休息會。

「生日禮物？我怎麼不知道，誰送的。」慕馮許拎著熊的一條腿扔了扔，漫不經心地把玩著。

祁念隨口說了句：「溫彥哥。」

下一秒，「撕拉——」

慕馮許看了眼手裡的熊，它的雙腿三百六十度劈叉，清咳了一聲：「看來質量不太好。」

祁念都，看！呆！了！

「我的熊」

「我再賠你一個。」慕馮許撓了撓耳後。

光線照進來，明亮又耀眼，慕馮許恰好在日光的沐浴裡，鼻樑挺薄，澄澈的黑眸裡帶了些愧疚。

「沒什麼。」祁念斂了斂眼眸。

是有生氣的情緒，可一看見他，心裡的不高興突然就淡了好幾分，好像也沒那麼生氣。

慕馮許眼眸一暗：「餓不餓？」

「好像是有點。」

第一天還算風平浪靜的過去。

翌日，慕馮許準時準點的出現。

今天他比較乖巧，沒讓祁念多嘮叨就開始做題。

只是題做到一半，他又去渾水摸魚。

「我用用你的鋼筆。」

祁念抬眸瞥了眼：「用吧。」

「你什麼時候買的？」慕馮許挑眉，在紙上寫了一個字。

祁念心不在焉：「溫彥哥送的，生日禮物。」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