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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太陽的味道。”安陵有些神叨叨的說道,卻讓姬五月惡寒。
這這這,怎麼有扯到靈魂了。而且此時的安陵長青,好像神棍啊。
“靈魂?”花想容不解,她只是一名普通的深閨女子,自幼享受萬般寵愛,這些怪力亂神,全都會被遮蔽在繡樓之外。
“安陵長青,你怎麼能做這種邪惡的事情,這是魔修才做的事。哼,那個花想容,你別怕,我會幫你的,我們離這個惡魔遠一點。”姬五月厲聲說道,眼底含著不可置信與驚愕。她想扯過花想容,卻從她的身體內穿過,指尖帶起一道漣漪。
“對,我就是惡魔,你們趕緊離開吧,恕安陵不送。”他一襲青衫落拓,卻又似含著無限悲傷。那一步一步走的堅定,帶著不可動搖的味道,卻又莫名的讓人感到寂寥。
可笑,真是可笑。自己變成如今的模樣,是因為誰!可如今,她竟還在此地厲聲指責他。安陵啊安陵,你怎可因為她的一顰一笑,一喜一怒,就忘記了那徹骨的恨意。忘記了苟延殘喘的生活,忘記了那株被染紅桃花上面鮮血的味道。
第四十六章 並蒂蓮(二)
清風徐徐,落英紛紛。那一襲遺世獨立的背影,留下一地落寞。讓遺落在庭院中的兩個少女,感到午後的豔陽,有添著淡淡的憂傷。
“你能幫助我嗎?”花想容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少女,眼底藏著一絲遲疑。
“當然,請相信我,我,我肯定能幫助你的。你說說,需要什麼幫助?”姬五月十指掠過長髮,一臉正容的說道。
花想容的看著那隨風搖動的鞦韆,臉上神色莫名。言語中帶著一股無名的憂傷。
夙世千載,清樂府萬年。這座在歷史硝煙中存留下大的古城,帶著深厚的前朝古韻,和魏晉風骨。
清樂府善歌,清樂府善舞,清樂府民風淳樸,卻又帶著一身執拗。
他們輕財權,愛自由。他們厭高堂,愛山野。他們可以不通史記,絕對不能不通音律。
清樂府中名頭最廣的便是孤琴公子蕭洛桑,他的一首曲子,千金不換,只憑心意。
蕭洛桑不知名頭響亮,而且是音律傳家,其祖上曾任宮廷樂府官一職。只是後來厭倦了官場的紛爭,從此留下組訓,蕭家男子再不可入宮添做音律之職。
而如今,蕭洛桑正是雙十年華,風華正茂,芝蘭玉樹,風靡全府城不知多少人家。而近日,在曲水流觴閣中,蕭洛桑的母親卻為他舉辦了一場盛大的相親盛宴。
那日,簪花帖盡邀全府城,不知喜哭了多少待字閨中的少女,怨苦了多少深閨少婦。只恨此時不是未嫁之身。
曲水流觴閣中燈火迷離,遊園歡笑聲徹夜未熄。那琉璃玉瓦,美酒千樽,不知迷了多少才子佳人。
孤琴公子蕭洛桑一身麻布白衣,潑墨長髮未曾束起,一雙腳下踩著木屐,端是風流寫意。
他似遊園無意,姿態閒逸的欣賞著眾位女子展現的才藝。可清澈的眼底,未有一人曾留下痕跡。
直到月垂冷枝,一道纏綿溫婉的琴音打破紅燈綠酒的嬉鬧之意。
或低,或高,或清,或淺,或喜悅,或哀怨。那縷縷的音符,似乎便在他心中勾出一幕幕扣人心絃的故事。
待一曲完結,指尖微微用力,草汁順著折斷的根莖噴射未出,沾染了他白嫩的手指,可他卻毫不在意。在眾人驚詫嫉妒的目光中,他將那朵十八學士別在了少女的潑墨髮間。
“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在下蕭洛桑,敢問姑娘芳名?”蕭洛桑周身氣度高潔,若那皎皎兮似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迴風之流雪。
“小女子花想容,見過蕭公子。”花想容見為自己帶上茶花的竟是孤琴公子蕭洛桑,一時臉上雲霞霧隱,泛起點點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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