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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鎮上請大夫回來為姑娘診治。”村中並無草藥大夫,因此請大夫要走很遠的路到鎮上才行。
路上的行人拜月老的人絡繹不絕,男子半抱半扶著何歡避開行人。他額角有些許汗水,表情認真擔憂。何歡稍抬下巴看著男子,目光盈盈。這位公子真是好人,他有無婚配呢。甜蜜憂傷在心頭翻滾,要是這男子已成婚,那可如何是好。
果然,自廟宇向後走了數十步便已至那男子的宅子。一棟普通農院,牆面的白粉已經脫落,牆縫間也仗著綠油油的小草。記得這裡從前好似並無人居住,一直荒著。
走進院中,周邊很是空曠,並沒有像村中其他人家那樣放置花草,只有一株兩人合抱老棗樹,肥厚寬大的葉冠遮住大半個院子,為七月的炎熱帶來幾分陰涼。樹下放置著石桌木凳。一盞茶碗,幾本書籍,頓時為這古樸的院子天了幾分清高之氣。
那木凳很新,應是新添的,他應該是剛搬至這裡。那這院中是僅住他一人,還是……
男子扶著何歡在木凳上坐下,乍然離開男子的體溫,何歡莫名的有些不捨,她有些羞怯的說道:“我在這稍坐一會就好,公子不用去請大夫,只是有些微微刺疼。”何歡面上有些羞紅,剛才自己還說很疼呢。
年輕公子想了想,便自屋內端了木盆熱水出來。“用熱水敷一下,祛瘀消腫,再揉捏幾下,應該就好了,若是還疼,便去請大夫。”說完,那公子又打量了何歡一下,道了句:“稍等。”便匆匆走出門,不消片刻便帶回一個婦人。
“劉嬸子。”“何歡丫頭,你怎麼在這。”兩人異口同聲,面面相覷。
“原來李相公便是要我為何歡丫頭敷下腳啊,早說嗎,這樣劉嬸也不會要你銀子是吧。”那劉嬸雖是如此說,卻絲毫沒有將銀子掏出的意思。
“嬸子不用客氣,這是應該的,我先回避下,你們忙。”說罷,匆匆而去。
乞巧節,離何歡,這是命定的天緣。在何歡與劉嬸一同離去時,那插於秀髮間的離何歡,不知是在有意無意間,遺留在那石桌的書前。
第五章 離何歡(三)
後來,兩人漸漸熟識。相識、相知、相愛,若那夙世欽定的緣分,一切都那麼自然,或許月老指尖的紅線,早已在七巧節便為二人相牽。
他說,這世上不只有離何花最美,還有很多很多美好的花;
他說,這夙世帝朝的如畫江山,綿延千萬裡,而這離何村只是圖中小小的一角;
他說,若是能在此次縣試中考取舉人,必會去帝都一覽那絕世風華;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從未聽過,是那樣新奇美好。
直到他說,縱使這世上名花萬千,他卻只憐取眼前這朵離何歡;
他說,若是能殿中三甲,必備良田千頃,紅妝十里媒聘娶她;
他說,縱使這世界繁華萬千,卻一切都不及你,何歡,只要有你就好;
甜言蜜語便似那蜜糖編織的網,誰能逃得開。情竇初開的何歡無可自拔的愛上他的才氣,愛上他的相貌,愛上他的每句言語,每個表情,愈發的泥足深陷,情不自禁。
私相授受如那包著火的油紙,頃刻間便會自理由外化為飛灰。
“那個書生哪裡配的上你,父母雙亡,還欠的一身債,這才躲進我們離何村逃債來。而且聽說那書生之前是大戶人家,什麼樣姿色的女子沒見過。何歡啊,你聽爹爹一句勸,莫要再被那小兔崽子騙了。反正若是那小兔崽子來提親,我便打斷他的雙腿,將他趕去離何村。”
“砰”何歡看著父親氣急摔門而去的身影,心中不由想到,要是李相公遇到這種事情,就是再氣急,臉上也是風清雲淡,不會喜怒於色的。李相公絕非池中之物,只是債務壓身,不能施展宏圖之志而已。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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