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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朋友久別重逢的歡呼聲。
在羅朗一方面,他剛才聽到隔壁房間裡的聲音有點兒分心,在聲音停止以後他又把這件事忘了,聲音也決不會再有了。蒙巴爾在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就坐到桌子前面,桌子上放著墨水、羽筆和紙張,他一動不動地坐在那兒。
這兩個軍官是過去在義大利時認識的,當時羅朗只是箇中尉,在已經當上了上尉的聖莫里斯手下服役。
今天,他們的軍階相等了;而且羅朗肩負著第一執政和警務部長的雙重任務,這個任務給了他可以指揮同級軍官的權利,甚至還可以在這個任務範圍以內,指揮軍階比他高的軍官。
摩岡推測阿梅莉的哥哥在追捕耶戶一幫子,這個估計沒有錯:如果深夜搜查賽榮修道院沒有提供證明,那麼這個證明在年輕軍官和他的同僚的談話中——假設這次談話被人聽到的話——就完全顯示出來了。
第一執政的確以饋贈的名義要給聖貝爾納爾神父送去五萬法郎;這五萬法郎也真的是由驛站快車運送的;可是這五萬法郎僅僅是個圈套,他們準備用這個辦法抓住攔劫公共馬車的強盜——如果他們不能在賽榮修道院,或者其他某個藏身處抓到他們的話。
現在要知道的是他們怎樣抓。
這個問題就是這兩位軍官在吃早飯的時候再三討論的。
一直到吃餐後點心的時候,這個計劃才定了下來。
當天傍晚,摩岡收到了下面這封信:
“就像阿德萊對我們說的一樣,星期五傍晚五點鐘,從巴黎出發的郵車裝著要送給聖貝爾納爾神父的五萬法郎。三個座位——前車廂一個座位和後車廂兩個座位已經被三個旅客預定了:他們之中第一個將在桑斯上車,其他兩名在託內爾上車。
這幾位旅客,前車廂裡那一位是富歇先生手下最勇猛的一個僱員,後車廂裡兩位是羅朗·德·蒙特凡爾先生和駐馬孔第七輕騎兵旅旅長。
他們都將穿老百姓的衣服,以免引起別人的懷疑,可是隨身攜帶著各種武器。
十二名輕騎兵,帶著馬槍、手槍和軍刀,護送郵車,不過他們離開郵車有相當一段距離,但是又可以在出事時及時趕到。
第一聲槍響對他們說就是一個訊號,他們聽到後就可以策馬飛奔,衝向劫車強盜。
現在,我的意見是:儘管他們採取了種種預防措施,甚至就因為他們採取了種種預防措施,攻擊還是要在原定地點進行,也就是在白房子。
如果夥伴們也是這個意見,請通知我:從馬孔到貝爾維爾之間,駕駛這輛郵車的馬車伕將是我。
旅長由我對付;富歇公民的僱員由你們之中的一位負責。至於羅朗·德·蒙特凡爾先生,他不會發生什麼事的,因為我將用一個我發明的,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的方法不讓他走下郵車。
尚貝里郵車經過白房子的確切時間是星期六傍晚六點鐘。
回答如果是‘星期六傍晚六點鐘’,那麼一切都將順利進行。
蒙巴爾”
半夜時分,蒙巴爾被一個信使叫醒了;在這之前,蒙巴爾果然向客店老闆抱怨受不了隔壁房間裡的吵鬧聲,已經換到了客店另外一頭的一個房間裡。來叫醒他的信使不是別人,就是把一匹裝好鞍子的馬牽到大路上來交給他的那個馬伕。
來信只有幾個字,後面有一個附言。
“星期六傍晚六點鐘。
摩岡
附言:別忘記了,即使在戰鬥之中,而且尤其在戰鬥之中,要保證羅朗·德·蒙特凡爾的安全。”
年輕人以明顯的愉快情緒念著這封回信,因為這已經不再是一次普通的攔劫公共馬車的行動,而是意見不同的人之間的一件有關榮譽的事,是兩雄相爭。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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