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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事兒祝賢妃便到了,她聽了西太后的話,如今也不再拿喬擺架子,每逢請安的日子也一樣「恭敬」地來請安。
祝新惠頗為複雜地看了敬則則一眼,只覺得敬則則復寵完全是自己的錯。她有孕在身,又因為皇后生辰獻藝的事兒惹得皇帝不快,其他伺候的人又上不得檯面,這才讓景和帝不得不再次想起了敬則則。
「雖說皇上又寵幸了你,可那是皇上寬仁,你卻不要再惹皇上生氣。氣壞了龍體別說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容不得你,就是本宮也容不下你。」祝新惠心氣兒不順,自然要找人訓斥,看到敬則則就不順眼,正好拿她解氣。
敬則則笑嘻嘻地道:「原來賢妃娘娘覺得這宮裡就只有臣妾有資格氣到皇上啊?」
祝新惠為之氣結,她險些忘記敬則則從來就不是個善茬兒了,「哼。」她揉了揉肚子,似乎在提醒敬則則氣不氣得壞皇帝不知道,但是若是氣著她的肚子,敬則則絕對吃不消。
敬則則也知道祝新惠現在是有孕比天大,是以也不再頂腔。
從清舒仙館出去時,敬則則正要走,卻見祝新惠身邊的大宮女菊如走了過來道:「敬昭儀,我家娘娘讓你過去。」
菊如這話是很不客氣的,一個「請」字都沒有,然則祝新惠乃是賢妃,敬則則再不願意,也只能低頭上前。
祝新惠從步輦裡探出頭朝著敬則則冷笑一聲,「你別得意,本宮如今有孕在身,不方便伺候皇上才讓你鑽了空子,等本宮瓜熟蒂落,你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祝新惠說完這一句就對著抬步輦的太監叫了一聲「起」,也沒給敬則則有說話的機會。
等回到清涼殿,菊如忍不住道:「娘娘,你怎的那般刺激秀起堂那位啊?你如今懷有身子,就不怕她對你不利麼?」
祝新惠搖了搖頭,「本宮不怕她對我不利,反而怕她什麼都不做。」
菊如不解。
祝新惠也懶得跟菊如說。敬則則有本事籠絡皇帝,在被冷落兩年之久後居然還是皇帝先低頭,這讓她充滿了危機感。而敬則則又是個聰明人,當初在宮裡時就沒有半點行差踏錯,想找她的毛病都不容易。
祝新惠就是想刺激敬則則,最後逼得她不得不行險招,若是能抓個正著,那樣才能讓景和帝徹底厭惡了她,也不會再信任她。
柳緹衣汙衊敬則則和莊小蓮勾結要害她肚子的事兒,祝新惠當然聽說了,也很清楚這件事之所以幾乎一點兒水花沒鬧出來就是因為皇帝信任敬則則。
祝新惠最恨的就是這一點,若是換了別人,就是擺樣子皇帝也會命皇后詳查的,但到了敬則則這裡居然風平浪靜就過去了。
卻說敬則則有些疑惑地看著祝新惠步輦的背影,心想皇帝的寵愛還真是毒藥,以前祝新惠可沒有這樣飛揚跋扈的。現在卻如此驕橫,自己可得引以為鑑。
然而祝新惠對敬則則雖然蠻橫,對上景和帝卻又是另一番模樣。她站在西太后身側柔情繾綣地看著景和帝,似乎又近鄉情怯地不敢上前,很有點兒小兒女的羞澀。
「新惠今兒是怎麼了?」沈沉察覺到祝新惠的異樣,隨口問了句。
祝新惠低下頭不搭腔,西太后道:「這孩子才在我這兒哭過呢,說是為著上次皇后生辰獻藝的事兒惹惱了你,想給你賠罪,卻又不知道怎麼說。」
「是麼?」沈沉似笑非笑地應了一句。
祝新惠趕緊上前跪在了皇帝的腿邊,紅著圓圈道:「皇上,是臣妾恃寵生嬌失了分寸,臣妾知道錯了。」
沈沉見她嬌嬌怯怯的模樣,想起從小看她長大的情義,便伸手扶起祝新惠道:「知道錯了就行。」
祝新惠抹了抹眼淚,「明年皇后娘娘生辰,那時候臣妾的肚子也平了,到時候臣妾一定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