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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不能及時。
正焦慮,突然聽見那惡霸一聲哀嚎,眼前一花,看見一個身影輕巧利落的躍至莫籬身前。來人冷麵冷情,正是蘇清晗身邊的秋茗。
莫籬被點穴在先,被惡霸撞到在後,穩不住身形,堪堪要向階下滾落——後腰驟然被人攬住,俯頭看時,是一雙修長白皙的手,許是常年提筆,指間墨香入骨。
第4章 魑魅魍魎(一)
正焦慮,突然聽見那惡霸一聲哀嚎,眼前一花,看見一個身影輕巧利落的躍至莫籬身前。來人冷麵冷情,正是蘇清晗身邊的秋茗。
莫籬被點穴在先,被惡霸撞到在後,穩不住身形,堪堪要向階下滾落——後腰驟然被人攬住,俯頭看時,是一雙修長白皙的手,許是常年提筆,指間墨香入骨。
站穩了身子未及回頭道謝,身後之人已經放開了手,錯身站出,風雅一笑,溫潤有禮,清風向晚。
白沐眼見得蘇清晗扶住了莫籬,又命秋茗解了穴,怕被莫籬找麻煩,便要悄悄的溜回樓裡去。
哪知蘇清晗身後偏生跟著個許羨魚。許羨魚一眼看過來,先瞧見了白沐:“子季,你站在門口做什麼?”他向四周看看,輕聲問:“那天那歹毒小公子不在樓裡吧?”
白沐還沒答話,許羨魚終於瞧見不遠處的“莫籬”。
“咦?這位……公子?”
許羨魚有些遲疑……像,真的好像。不過眼前這位,穿了女裝看不見喉結,應是女子吧?
這麼一想,許羨魚便暗暗在心底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那日錯把男子當女子,今日又險些要錯把女子叫成公子——當真要戳瞎這雙眼睛了。
許羨魚換上歉然笑意,匆忙一禮:“姑娘對不住,那日我看見一名男子,長的和你極其相似,是以方才將你錯認成‘他’。”
莫籬方被解了穴道,緩了一緩,將將緩過勁來,聽的此言,差點沒能一口熱血。
倒是白沐,站在階上,笑的身子都直不起來。
蘇清晗輕袍緩帶,拾階而上,關切道:“小白,樓中不忙麼?怎有閒隙站在階上?”
白沐直起身子,正要答言,便見莫籬滿面冷霜,步步緊逼而來。不由身上一寒,暗叫不妙。
電光火石間,聽見莫籬口中一聲尖銳唿哨,一黃黑相間的物事從莫籬腰間飛竄而出,直撲面門!
白沐大驚失聲,唯有頻頻後退,回過神來時,才發現是自家養的那條小白。蛇頭停在白沐面前方寸之處,分叉的舌尖頻頻舒捲,是示好之意。——怪道一直找不見,竟被這小混蛋拿去做了貼身的腰帶!
對面的莫籬冷笑一聲:“我倒忘了,這本就是你養的——又豈會咬你?”
白沐趕緊討好:“不過一件玩笑小事,何必當真?”
莫籬咄咄逼人:“玩笑?小事?好,你也穿上女裝在這樓前站立一日,我便不追究。”
此言一出,白沐額角冷汗淋漓。欲待城火旁引,卻發現那惡霸早不知去了何處,連那許羨魚,也早鑽空子溜了個乾乾淨淨。
“莫公子,白沐不過一時興起,才起了這等玩笑心思。本是小事,切莫傷了感情。——況且莫公子還要在此長住,鬧得僵了,怕是不好來往。”
三句話,三分勸三分解三分壓,被蘇清晗掌握的恰到好處。
一番溫言相勸之下,莫籬臉色漸漸恢復。只那眼神中,還藏著一絲憤怒。
夜裡,嚴鳳訴自城外回來,隨身帶回一隻色彩斑斕的鳥兒。
那鳥兒極是靈動,能說一兩句人話,一見著白沐,便反覆的喊:“殺人啦——放火啦,趁火打劫啦——”
眾人圍觀一陣,方始恍然:“原來是一隻鸚哥。”
唯有嚴鳳訴百思不得其解:“子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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