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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終於可以開始正當防衛了。
他舉起手裡的板磚,朝小平頭的肩膀砸了下去。
樓道里混戰成一片,男人呆呆地看著這群人,一時間不知如何反應。
這、這什麼情況?小偷內訌?
看著時靖以一敵幾宛如瘋了的架勢,男人不禁往後退了退。
現在的年輕人也太恐怖了吧。
捱了一腳的大媽捂著腰站起來,朝男人喝道:「你在那幹嘛!報警啊!」
就在這時,警笛聲由遠至近響起。
小平頭一聽不妙,喊道:「跑!」
也顧不上時靖了,撐著窗臺一個翻身,就從二樓的房簷上跳了下去。
「站住!」時靖一拳打翻了一個跟班,又一腳踹倒另一個跟班,眼看小平頭已經穩穩落地,他一急,撿起混戰中掉到一邊的板磚,也撐著窗臺跳了下去。
哦草草草草草草!
真他媽疼疼疼疼!
時靖倒吸一口涼氣,表情都扭曲了。
他咬著牙,一揚手把搬磚丟了出去,哐的一聲砸中了小平頭的膝彎。
剛跑了沒幾米的小平頭瞬間撲地。
時靖忍著腳腕的痛,一瘸一拐地奔了過去,拎起他的領子,對著他臉上就是一拳:「你再跑,你再跑?嗯?打著老子的名義搶劫,被退學了還敢來報復?傻逼!老子最恨你們這種下三濫的東西了,幹不過老子就去找女生的麻煩,有本事光明正大找老子單挑啊!」
警車在面前停住,耀眼的白光中,兩個人和零零落落下樓來的其他人被團團圍住。
「不許動!全部舉起手來!」
時靖鬆開小平頭,一屁股坐在地上,抹了把嘴角的血,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哎喲我的少爺喲!」張伯差點跪了,「你這是幹什麼你!」
時靖痛苦地指了指腳踝。
張伯撥開警察跑過去,蹲下身給他檢查:「天哪,你是怎麼把自己扭成這樣的?」
時靖有氣無力地指了指二樓:「跳下來的。」
張伯:「……」
在被時家辭退之前,他想先上吊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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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
時靖像個老大爺一樣癱坐在椅子上,嘴角貼了個創可貼,額頭貼了片紗布,手臂上青青紫紫的塗滿了藥水,而張伯正搬了個小板凳唉聲嘆氣地坐在旁邊給他腳踝上藥。
作為目擊者的大媽和她丈夫正一臉鬱鬱地坐在另一邊,捧著杯警局特供熱水思考人生。
至於那群小混混,稍微處理了一下傷口,鼻青臉腫地正在接受警察的盤問。
「警察同志你們好,我們是景萌的哥哥,聽說有人入……」
三個男人急急忙忙地推開大門,打頭的江翰看到椅子上癱著的時靖,頓時瞪大了雙眼,卡了卡,聲音都變了一個調:「……室盜竊?」
「我、我是景萌。」景萌從三個哥哥後面艱難地擠出來,乍一眼看到慘不忍睹的時靖,整個人都呆了呆。
而時靖,也正用一種匪夷所思的表情看著他們。
「……哥哥?」
第20章
正當江翰、景萌和時靖面面相覷之時, 又一群人急急忙忙地推開了大門。
「我們是時靖的家屬……」
看到屋內一大幫子人, 時父時母連同時巍都一起愣了一愣。
張伯站起來:「時總, 太太,你們來了,阿靖他……」
時父一看時靖這副尊容, 登時火冒三丈:「你又打架?!」
「不不不時總!」張伯連忙攔住,「阿靖是見義勇為!見義勇為!」
時母摁了摁太陽穴, 滿心疲憊地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