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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方霍然回身。
海難遞一面伸手一面笑道:“唐姑娘,我……”
唐方叱道:“拿開你的手!”
然而海難遞並不移開,所以唐方只好出手,唐藕在下面,便見到海難遞使出了那招近乎無恥的“芳蘭竟體”。雖掌風掃中了唐方,但也被唐方的“了母離魂鏢”打中,負傷而去,血流得一石階都是。
唐藕自回憶中驚醒時,是因為大廳亂作一團,並響起了呼喝打鬥之聲。
原來大廳搖晃不已,轟隆連聲響了兩次。
原來落花娘子提出來要見唐方之際,辜幸村說了一句:“唐姑娘今時見不著,他日才見,又有什麼所謂?橫豎來日公子襄請喜酒時、新娘子也須向你敬一杯酒呢。”
公子襄生恐唐方聽見,怫然不悅,打斷道:“辜前輩萬勿此說,唐姑娘乃晚生心儀之人,非有妄念……前輩如此說,教人聽了誤解,就不好了。”
辜幸村哈哈笑道:“那又有什麼要緊,哈哈哈……唐姑娘也是人,坦白說,蕭秋水已是凶多吉少,唐姑娘也總得嫁人的呀……放眼武林,又有誰年輕有為勝得過您公子,頁是珠聯壁合,一對玉人,呵呵呵……”
公子襄正色道:“前輩不要這樣說,蕭大俠吉人天相,定能與唐姑娘劫後相逢的。”
辜幸村正待談話,甄厲慶冷冷地道:“但我在外卻曾聽辜老爺子說過,公子襄心謀不軌,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唐方不知廉恥,丟了元寶找黃金……現今怎又變成了口甜舌滑?”
這一言既出,公子襄的人都變了臉色,辜幸村沒料甄厲慶竟在此時拆他的臺,掘他的場子,大怒道:“你……你…胡說!”
“我沒有胡說。”甄厲慶道:“你才胡說,這一班人來這裡,都是因為你胡說這兒有天書神令才來的。”
辜幸村大聲反問:“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嘿嘿嘿,我跟公了襄無怨無仇,更沒理由會這樣做!”
“有理由,”甄厲慶帶著一種出奇的鎮定與他平時的暴烈全然不同的神態的說話,但卻比他適才暗狙泰誓時令人更覺恐怖:“因為你受人主使,要引起武林中各派各門跟梁王府的人為敵,惟有如此,江湖上的‘歐陽黃河,公子長江’才會只剩下了‘歐陽黃河’!
眾人為之鬨然,江傷陽厲聲問:“他是‘血河派’的走狗?”
要知道近年來崛起的神秘幫派血河派,原只是雄峙北方一帶,造成殺戮極重,可謂血流成河,血河派人人皆武功高絕,稍不如意。即大動於戈、在廳中的武林人士,大多數與血河派都曾結下過血海深仇,故提及此,莫不聳然動容,勃然大怒。
辜幸村大怒至極,叱道:“你為何要如此冤誣我?”
甄厲慶篤定地道:“不是冤誣。我有證據。”
說著他自懷裡揚出一封信來,只見上有龍飛風舞般的字型,辜幸村一個箭步上去搶,眾豪鬨然,落花娘子一閃身,早已攔在兩人中間,她的臉上已無笑意,她騷骨的媚態這時卻如桃花映在雪光上.有一種徹心的豔。
“如果是假的,聽聽甄老爺子讀出來又何妨?”
辜幸村氣得鼻子都歪了:“偽造!傷造!根本役這種事!沒這封信!”
江傷陽也一步踏近來,與落花娘子站在一起,說:“既是偽造,就聽聽如何偽造更沒關係了。”
原來江傷陽本來有一位親弟弟,叫做江冬陽,武功也相當高,卻因潛入血河派臥底學武而被發現,被歐陽獨親手殺死。所以他一聽說是歐陽獨策謀的事,全身毛孔都在備戰狀況下。
辜幸村被江傷陽、落花娘子兩人攔在前面,又氣又急,卻是無法可施。公子襄平靜的聲音傳來:“辜前輩,是非自有明理分,你就讓甄先生讀讀看吧。”
辜幸村雙眼一翻,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