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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又奇蹟般飛回了唐失的手上,還原成為一柄劍。
但這不是劍。
這就是唐失的“暗器”。
“劍花。”
剎那間,瘋玩老就成了一塊磁鐵一般,那些金光是鐵,都“吸”到他身上。
待那些金光都飲了他的血時,又似睡一般,吸飽了人血便自動掉落,“飛”了回去。
回到了唐失的手中,又成為了一柄金劍。
唐失嘻嘻地笑著,瘋玩老人仰天跌下,再也沒有了氣息,再也不能作惡。
唐失笑著瀏覽全場,問:“還有誰說我們不夠稱?”
“夠。”只聽一人沉聲說。
唐失哈哈一笑,那人卻又說了下去,而且語音真氣激盪,好象有七八種不同的氣流在空氣中互壓擊一般:“放在豬肉秤上稱,足夠我們下酒,省得買花生米。”
唐失臉上變色。
說話的人比他年紀還大。
但火氣也比他更大。
“氣伯”泰誓!
唐失眯著眼睛,問:“你武功好得過那人?”他指著癱在地上的瘋玩老人。
泰誓搖首:“不會好太多。”
唐失狠狠地問:“還是你仗著公子襄人多勢眾,以為我們不敢出手?”
泰誓哈哈一笑:“只怕你們不出手,怎會怕你們出手?”
唐失咪著他色迷迷的小眼,但仔細看去,便知道他小眼裡不是貪色,而是嗜殺:“那是你活得不耐煩;壽星公吊頸嫌命長了?”
秦誓臉紅如赤,銀鬚飄動,站了出來:“我是壽星上吊,你也是壽星佬吃砒霜活夠了,咱們兩個老不死的,來鬥上一鬥,如何?”
甄厲慶在旁,眼見瘋玩老人稍加拂逆,便讓唐失殺了,得已結逢迎以表忠心,所以喝道:“你這個老而不死的!上次沒把你殺了,今兒又教我給撞上了!我看你是守著茅坑睡覺,離死(屎)不遠了!”
泰誓一見甄厲慶,正可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甄厲慶以前在梁王府中不講規矩,對他施辣手暗算,要不是他武功遠超對方,那一仗,定遭毒手,當下大吼一聲:“姓甄的,你真有種我就先挑你!”說著一個箭步上前,一拳打出!
甄厲慶本來只是怕唐失等人收拾自己,站出來說幾句話,等於是屎殼郎爬料糟自充大香豆而已,設想到挑起了泰誓怒火,說打就打,而唐失只在一窮笑眯眯地看著,一點也沒有幫忙的樣子。
他心中一凜,本可以躲開溜,但氣伯泰誓那一聲大喝,竟震住了他,一失神間,已避不及,惟有硬接。
泰音又大喝一聲,攻出一招。
甄厲慶本又想開溜,但被泰誓一喝,雙腳移動不得,惟有又硬接了一招。
等到第三招時,甄厲慶心慌意亂,又想掉頭就走,但泰誓又大喝一聲揮掌攻上,“氣伯”的氣功何等厲害,甄厲慶凝神抵禦了那一喝,已被震得心神狂眺,未及移步,對方又已攻到,甄厲慶準有再度硬接。
如此硬著頭皮接了十六八招,“氣伯”泰音臉漲通紅,越戰越勇,越喝聲音越厚,甄厲慶則搖搖晃晃,被震得混混飩飩,而周遭的圍觀者,大部分都被吼喝之聲震得退開丈外.掩耳運功抵禦,亦有二三名功力較差的武林人物,被震得癱瘓在地,若是泰誓專向他們而發,這幾人早被震得幾乎心臟停止跳動了。
反觀公子襄、唐得、唐失、唐七更諾人,卻若無其事一般。
公子襄心知這三名後門高手,名不虛傳,這三人若聯手,自己斷非其敵;唐失等心中也暗忖:這小子也真有兩下子,身受如此重傷,還能輕易抵受這等吼聲,絕不能輕視。
這時“氣怕”泰誓和甄厲慶那邊,喝一聲,交手一招,如此三十招下來,甄厲慶已手軟腳軟,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