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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和李昀州約的是晚上七點,餐廳離公司也不遠,中間還有一個小時的空檔,但陳溪櫟自認是個周全的人,從不做沒有準備的事情,他需要提前到餐廳觀察一下環境,順便醞釀一下情緒。
陳溪櫟慶幸自從進了躍升後他每天都拿出了最好的狀態,不管是容貌、衣著還是形象都趨近完美,不然這樣臨時的邀約他根本來不及重新收拾。
到了餐廳之後,陳溪櫟依然有些坐立不安,他試圖從記憶裡扒拉出更多關於李昀州的細節,但他之前跟李昀州的接觸實在太少了,雖然後來陸陸續續聽了不少關於李昀州的訊息,但畢竟是聽來的東西十分片面,那時候他也沒花太多心思去打聽李昀州的事情,畢竟時時刻刻都在死亡線上徘徊,能不能活過下一天才是最重要的,李昀州的金大腿也不是他那會兒能抱到的。
可現在不一樣了,他回來了!
想到這裡,陳溪櫟就忍不住激動起來,他走進衛生間,仔仔細細地觀察鏡子裡的漂亮青年。
他開啟水龍頭沾濕了手指,把稍微有些翹起的那一縷頭髮往下壓了壓,對著鏡子露出一個帶點天真意味的笑容,很完美。
是了,那場死亡噩夢多少給他留下了點贈品,他的演技比大學畢業的時候好太多了,上天又給了他這樣一次特別的機會,他一定要好好把握,只要能早早地接近李昀州,成為李昀州的愛人,他的命就能保住!
他相信,李昀州就是那把通關噩夢的鑰匙!
陳溪櫟深吸了一口氣,低下頭仔仔細細地清洗了一遍手指,擦乾淨後再抹上護手霜,再補上一點清淡的男士香水,這才開啟了洗手間的門,正好和剛要進門的人擦身而過。
那人瞟了陳溪櫟一眼,陳溪櫟卻目不斜視從他旁邊走過去,原本想要打招呼的男人微微皺眉有些納悶地又回頭看了一眼,小聲嘀咕道:「沒看錯啊,是那個陳溪櫟吧?」怎麼連個招呼都不打,弄得好像不認識他一樣?
上完洗手間回到包廂,裡面的人已經吃上了。
「你怎麼才回來,小盛總都到了。」有人招呼起來。
「就是啊,去個洗手間去那麼久,來來來,必須要罰一杯。」
「張少,走著,我給你滿上!」
張隨還沒說話,酒杯就被塞到了手裡,他也不說什麼,一口就把酒幹了。
周圍的幾個人立刻叫好。
「張少就是爽快!」
「行了,別一會兒把他灌醉了,小盛總要怪我們了。」
坐在主位的年輕男人嗤笑了一聲,「誰灌的誰送回去,張隨的酒品你們都知道的。」他一開口,其他人頓時附和起來。
「是了是了,咱不是出來吃飯的嗎,先吃再說,今晚少喝點。」
張隨放下酒杯,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不跟你們幾個計較,剛剛我碰到陳先生了,怎麼,他還沒進來嗎?」
「哪個陳先生?」
「今天不就咱們幾個嗎?」其他人詫異道。
「你說溪櫟?」主位上的英俊男人看向他,飛揚的眉眼間滿是肆意,他靠在椅子上,敲了敲桌子,「你剛剛看見他了?」
張隨沒發現什麼不對,理所當然地點點頭,「剛剛在洗手間碰見了,不過他好像不記得我了,這也難怪,認識這麼長時間你也沒怎麼把人帶出來,快別把人藏著了,趕緊喊進來大家認識一下,我看他今天弄得特別正式,你們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他調侃道,「怪不得喊我們幾個出來吃飯,這是準備讓咱們給紅包的吧!」
在座的這些人裡,這話也就張隨能說一下,他家裡跟盛家有親戚關係,他跟盛域也走得近。
「你真看見他了?」盛域沒理會他的起鬨,又問了一句。
張隨點點頭,這會兒總算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