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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嘴皮子呢。
那秦字將軍不見豈不師出無因,出師無名。不,秦字將軍不見才是真正的情有可原。
請看,此刻,城樓頂端,坐在房簷上之人,謂誰?秦字,秦大將軍是也。何以置自身於如此險境也?答曰:吾心不平也。
瑟瑟秋風中,不,夏風中。秦字樓頂淚流滿面,不,我們一慣冷漠的秦大將軍怎麼會哭呢?不,是其心在淚流滿面,甚至在流血。皆因其手中一張輕飄飄的白紙,手似乎要拿不住,顫抖著,不堪其輕,不堪其重。紙上曰:
&ldo;秦愛卿啊,恐怕你國主我暫時回不去了,齊將軍邀我在齊越軍營做客,愛卿不必掛懷,這裡有好酒好菜招待。寡人不願樂不思蜀,特來問候,愛卿在清城可安好?糧草可安?軍隊可安?城中百姓可安?寡人甚是掛懷。但念及,秦愛卿的赫赫軍功,超凡武藝,乃國之棟樑,寡人便也安心了。但轉念一想,秦愛卿畢竟僅僅一人,人單力薄,難以蜉蝣撼樹,寡人又不願愛卿死而後已,故,為長久計,為愛卿身體著想,望愛卿能回虞城好好休息。順便,讓浩仁再帶兵馬糧草過來,想來他在虞城也休息夠了,正好也為盛荊出一份力,立立軍功,待他來,好接寡人回去,咱們再眾志成城,抵禦外晦,做下一步打算。最後是寡人獨一無二的簽名:姬良臣,別弄錯了。愛卿,一路保重。&rdo;
秦字只剩在風中飄零了。
秦字在房頂吹了一夜的風,也沒讓腦子冷靜下來。
於是,大筆一揮也十分瀟灑百分直千十分本色地回了一封信,信上道:
&ldo;國主您真是主子,您這是去做座上客呢?還是階下囚呢?玩我呢吧?
昨晚走的時候,還信誓旦旦、胸有成竹的說,放心,沒事。臣聽您的話,即使兵臨城下,也放心,放寬心。可現在呢?您倒是逍遙自在,卻趕臣回去,臣一路辛辛苦苦壓著糧草來了,仗還沒打呢,糧草沒了。您也跟沒了差不多。您讓臣如何向百姓交代,如何向盛荊交代?
您讓臣走,臣也沒臉待下去,這爛攤子想來也只能靠浩仁了。想來像浩仁那樣的白麵書生,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來打仗自是十分合適,百分適合。
罷了,臣走了,您也保重吧,難得臣也這麼囉嗦了一回。&rdo;
次日,天剛大亮,蘇雩營帳中,姬良臣收到秦字這封信時,不僅吃了一驚,還嚇了一跳。一向冷漠,一向少話的秦字,也會如此忿忿不平?這真的是秦字寫的嗎?
蘇雩瞥了一眼淡淡道:&ldo;還不是國主大人您給刺激的。多好的一個有為青年啊&rdo;
姬良臣笑著搖搖頭道:&ldo;不,不,寡人這麼好,怎會,一定是小秦擔心浩仁了,先給寡人的一劑鎮定劑,怕到時候寡人欺負浩仁,一定是這樣。&rdo;
蘇雩連瞥也懶的瞥他一眼,不鹹不淡附和:&ldo;希望如此。&rdo;說著脫了鞋襪,上床。
躺在床沿讀信的姬良臣不說話了,直直地盯著他。
蘇雩扯了薄被,舒舒服服地蓋上,道:&ldo;怎麼?不滿意一起睡?別忘了這是本軍師的營帳,本軍師的床。愛睡不睡,不然,您出去露宿吧。&rdo;
姬良臣只好道:&ldo;寡人倒是不介意跟阿雩同床共枕,但,現在是白天,大白天,如何能安寢?&rdo;
&ldo;昨夜,為了配合你,大家都一夜沒閤眼,你不困,我還困呢,況且,在軍營裡不睡覺還能幹嗎?&rdo;說完,換了個姿勢,更舒服地開睡。
姬良臣無話,逕自出了營帳,抬頭看看晴日,如此時光,自然要幹些正經事。比如視察視察軍營,體察體察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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