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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許多信任。

但宓芷容那邊，心裡多少會有些失落。

紀寧沒有跟李秀兒進去說什麼，在經過許久的交談之後，紀寧也終於先跟幾人作別，他要先去見沈康，回頭還要去跟沈康見文廟中的高層。

出了院子，紀寧有意讓納蘭吹雪先走開，他想跟宓芷容多談談。

紀寧帶著一些遺憾道：“或許是我做得不對吧，讓你經歷了許多事，現在還在顛沛流離。”

“這根本沒什麼，我本來就是浮萍，能有安身之處，已經是不易的事情，紀公子也不必有所遺憾，這一切也都是小女子自己所做出的選擇！”宓芷容有一股女兒家的堅持在裡面，這也是紀寧非常欣賞她的地方。

紀寧看著宓芷容道：“或許你也該猜到一些事了吧？”

“嗯。”宓芷容低下頭道，“在紀公子讓小女子單獨回京城時，小女子便考慮到這問題，其實……紀公子是在文廟和新皇之間難以做出自己的選擇，而現在紀公子已經成為了大學士，將來還會更近一步，文廟自然不希望紀公子跟朝廷中人再有所牽扯。”

紀寧道：“宓姑娘，不知道你對我的評價如何？”

“嗯？”宓芷容看著紀寧，根本不知道紀寧所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紀寧笑道：“其實，在下對宓姑娘您的欣賞，由來已久，以前也沒資格在宓姑娘提起這些事情，現在很多事都已經到了迫在眉睫，若是不再說的話，以後是否還有說的機會，那都難說，宓姑娘，我想納你為妾，不知你是否接受呢？”

“啊？”宓芷容沒想到紀寧會提出這樣的請求，這種請求聽起來是非常過分的。

紀寧見宓芷容一時間根本不知如何回答，苦笑道：“我也知道，如此冒昧說出這種話來，會讓你我都覺得尷尬，甚至以後還不知如何相處，但你相信，我對你的誠意是很足的，我願意保護你……而且，我對身邊的女孩子，從來都是一視同仁的，以後名分上的事情，還可以再商量。”

宓芷容搖搖頭，卻也低下頭，顯得很無奈道：“紀公子幫我和表姐報了大仇，本來小女子也應該以身相許的，但……”

聽到但，紀寧便知道這件事或許沒那麼容易繼續商量下去，讓任何一個有獨立主見的女孩子去選擇，也不會這麼選。

“小女子還沒想清楚，其實……小女子心中也非常欣賞紀公子的才能，奈何，紀公子始終不可能為一個人所獨有，或許是以前小女子有些痴心妄想了吧！”宓芷容這麼一說，其實也等於是告訴紀寧，她對紀寧很欣賞，甚至有以身相許的打算，但奈何紀寧身邊這麼多女人，宓芷容不願意接納自己為妾的結果。

紀寧笑道：“或許會讓你我尷尬，但說出來，總歸是好的，讓宓姑娘可以明白我的心意，我也能明白宓姑娘的心意，就算是將來沒有在一起，那也是一種很甜蜜的事情……會成為回憶吧！”

宓芷容抬起頭，看著紀寧道：“紀公子，您能給小女子一些事情，把所有的事情都考慮清楚嗎？”

“可以！”紀寧很堅定道，“我也很感謝宓姑娘還給我這樣一個機會，但希望最後不是以分別為收場，將來或許我也沒有精力再去兼顧這些事，或許在這件事之後，我們也要徹底分開了……”

宓芷容看著紀寧，目光中帶著太多複雜的東西，最後她苦笑道：“紀公子乃是大才之人，是小女子高攀不上才是。”

“何必說一些有損自己尊嚴的話呢？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長處和短處，沒有任何人，是有資格這麼說的，連我都會覺得，我自己根本就是個浮萍，或許正是因為這樣，才會更加覺得是跟宓姑娘你同病相憐吧！”紀寧嘆道。

宓芷容望著紀寧，許久之後，她才嘆口氣道：“是紀公子自謙了。”

紀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