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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歡找到了,太好了,這小子敢和我們捉迷藏,她在哪兒?我去開車接他。”冷宴庭真是積極。
“如果我知道他在哪裡,還用你去開車接嗎?”
冷宴堂陰下了臉,三弟的熱情是不是有點過火了,一聽到冷歡的名字,好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真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他的,還是三弟的,莫名的醋意溢在心頭,好像三弟要和他搶女人一樣。
“那小子敢躲著大哥?實在不行,抓回來!我替大哥親自去抓!”冷宴庭迫不及待想見到冷歡了,就算採取強硬的措施也可以。
“抓,抓,你就知道抓,她現在不知躲在哪裡,怎麼抓?”
冷宴堂皺著眉頭,希望能儘管找到這個叫李豐的人,如果藍索歡和這個男人有關係,就一定會主動獻身。
輕嘆了一聲,冷宴堂看向了窗外,她真的一點都不想他嗎?怎麼說他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他們在一起的日子又那麼幸福,充滿了歡樂,自從失去了藍索歡,冷宴堂已經好久不知道笑的感覺是什麼了,他的臉一直陰鬱了一年多了,再有幾個也,就兩年了,難道她真的毫不留戀他帶給她的那些感覺嗎?
美國唐人街
一輛黑色的轎車慢慢開進了蕭家的別墅,車門被推開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疲憊地推開了車門,在車門邊他站直了身體,眉宇仍舊是那麼俊朗,濃密的髮絲完好地襯托著他好看的五官,雖然經過了兩年,他還和當年一樣迷人,他就是美男子蕭南絕,藍索歡口中好看的死男人,曾經風靡唐人街,讓小淫/娃愛得什麼都可以捨棄的男人。
已經兩年多了,他的神情之中多了一份難解的憂鬱。
蕭南絕的目光無奈地看向了別墅前的噴水池,最近他很不順,美國經濟低靡,他想轉戰中國,第一個著眼點就是雲南,卻投資受阻,看好的地皮沒有了,有人搶了他的先機,讓他的商業計劃擱淺了。
李豐是個什麼樣的人,好像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幕後一定還有什麼人支撐著他,他會是誰?調查了許久,只知道一個姓氏“冷”,得到的最新訊息是,冷宴堂在雲南,難道是他?為什麼冷宴堂會和他作對?蕭南絕有點想不通,他打斷最近處理好了家裡的事情後,去一趟雲南。
兩年了,時間過得真快,蕭南絕深吸了口氣,眼望著周圍,自從一個女人離開之後,別墅裡很靜,沒有說話聲,沒有笑聲,一片死氣沉沉,他除了錢,幾乎什麼都沒有。。
抬腳走進了客廳,柳心如愁苦的臉出現了,好像陰霾撲面而來,讓他的心忍不住抽搐了一下。都歡她絕。
“南絕,我不想離婚,不離婚!”
她的眼淚撲洛撲洛地掉下來,每天見到蕭南絕就是這個表情,讓他每天回來的心情都這麼陰鬱,沒有晴天。
沒有一個女人面對悲傷會不哭泣,在蕭南絕的眼裡,只有一個女人做到了,就是藍索歡,她連車帶人一起衝進冰冷的湖水中時,都沒掉一顆淚珠兒,她走出看守所的時候,表情那麼坦然,她面對著他的時候,一臉的不屑。
手慢慢地握成了拳頭,蕭南絕看著柳心如。
“我會去雲南一趟,可能時間較長,回來後,希望你已經想通了。”
蕭南絕傲慢地轉過身,大步向樓上走去。
這時一個大約兩歲的小男孩兒由女傭領著,走下了樓梯,看到他後,躲避在了樓梯口處,好像很害怕他的樣子,低下了頭,小聲地喊著:“爹地。”
那聲爹地很刺耳,蕭南絕憤怒地抬眼看去,孩子的面板有點黑,鼻樑不高,眼睛很小,面寬耳廓,一看就是個有福的孩子,可惜他一點都像蕭南絕,是柳心如為了進入蕭家,和不知名男子有的孩子,他們結婚的時候,她的肚子已經五個多月了,孩子生下來的那一天,蕭家的人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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