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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似乎真的來了。

江舒亦在找商鋪安全消防隱患的舉報渠道，登入網站後，編輯訊息檢舉利野俱樂部。

問靳原，&ldo;你沒受傷吧?&rdo;

&ldo;沒，&rdo;靳原扯衣服扇風，眼裡殘留著對他的驚艷，&ldo;你準度可以啊，以前玩過?&rdo;

&ldo;很早就玩了，&rdo;江舒亦算算時間，雲淡風輕道，&ldo;大概在你讀高一的時候。&rdo;

有點戲謔，回答問題的同時，也在揶揄俱樂部裡靳原的那句&ldo;我教你。&rdo;

靳原咂摸了下言外之意，笑起來，&ldo;你很囂張嘛，還帶拉踩的。&rdo;

指著路口的黑紅招牌，&ldo;那有家專業射擊館，我們去比劃比劃。&rdo;

&ldo;車馬上就到，&rdo;這個時間也尷尬，一耽擱就是半天，江舒亦打算回去寫論文，&ldo;換個時間。&rdo;

&ldo;週四晚上我們都沒課，到時候一定讓你跪著叫爸爸。&rdo;靳原說幹就幹，下單預定週四的名額，

&ldo;這麼有把握?&rdo;江舒亦狀態放鬆，眼裡帶著輕微的笑意，&ldo;那我等著。&rdo;

網約車滑行至路邊，兩人上了車，在校門口吃完竹蓀豬肚雞，徑直回公寓。

江舒亦花了一下午將論文收尾。靳原在實驗室看外文文獻，傍晚和胖子他們去食堂吃晚飯，順帶幫江舒亦打包了份。

放餐桌上，敲江舒亦的門喊他吃東西，隨後往沙發上一躺，調整到最舒適的坐姿，和程老影片。

這邊剛天黑，紐約剛天亮，程老開著燈在書房辦公，公文包磨損嚴重，看著沉甸甸的，估摸裝了不少東西，

&ldo;堂堂院士，天天提個破包招搖過市，&rdo;靳原嘆氣，&ldo;我送你那個拿不出手啊。&rdo;

去年教師節他不知道送什麼，精挑細選了款公文包，價效比極高又簡約大方。

程老囤著不捨得用，假裝擺爛，&ldo;用習慣了懶得換。&rdo;

問靳原高能天體等離子體光譜的實驗進度，靳原收起不著調的態度，認真地跟他匯報情況，還提起剛接手的沒法用實驗驗證需要用數學計算的專案。

談了小半個小時，偶爾做筆記。

江舒亦放輕動作收拾餐桌，看了眼靳原。

手機卡在茶几的支架上，脊背挺直，嘴裡不斷冒出陌生的專業術語，握著筆，側臉少見的正經。

江舒亦一直懷疑他怎麼考上的a大，這麼一看，確實像個頂尖學霸。等他匯報完，過去和程老打招呼，詢問宋老師的治療狀況。

程老說效果很好，就是耗時間，徹底治癒少則一兩個月，多則半年。

影片用的靳原手機，螢幕小，江舒亦擠在靳原手邊，靳原往後挪，順勢攬他的肩。

熱絡可以演，肢體距離不會說謊。程老笑著道：&ldo;你們終於合得來了?&rdo;

江舒亦和靳原雙雙驚詫，一時無話。

當初在國際交流中心酒店門口，程老就知道他們初見不太愉快，但生米已煮成熟飯，強行拆夥很麻煩。

又對他倆都有信心，便將錯就錯，果然在往他期待的方向發展。

江舒亦解釋，&ldo;以前鬧了個誤會，都過去了。&rdo;

&ldo;挺好的，&rdo;程老樂呵呵地笑，&ldo;我不在國內，靳原陪著你我心裡也更踏實。&rdo;

靳原接話，&ldo;有我在呢程老，你沒必要擔心。&rdo;

公事私事一大堆，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