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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不是嗎？

姚婧站了起來，語氣終於有了起伏，&ldo;你我都是成年人，這種風花雪月的事情，就當是一場夢。明天醒來，誰也不要再提起。&rdo;

白敬言仍然是抿嘴一言不發，甚至不看姚婧一眼。

姚婧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淺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往外走。

&ldo;你這樣做，並不是因為你愛我，而是你想徹底斷了我跟珈瑭之間的可能，我說得對嗎？&rdo;

姚婧心下一驚，停下腳步。

白敬言繞到她的面前，目光如利箭，&ldo;你是她最好的朋友，讓她親眼看見我和你搞在一起……就算沒有靳希南，就算這天底下只剩下我最後一個男人，她也不會再考慮和我在一起了。&rdo;

一個和自己閨蜜滾過床單的男人，相信哪個女人都斷然不會再選擇他在一起，因為每次親熱的時候都會想起他和自己的閨蜜一起魚水相歡的畫片。

那種感覺就跟吃了一隻蒼蠅似的噁心，沒有誰會這樣噁心自己的。

姚婧眼神閃爍，低下頭不敢再看白敬言。

&ldo;我說錯了嗎？&rdo;白敬言的聲音陡然提高，&ldo;你說話呀！&rdo;

&ldo;是！&rdo;姚婧猛然抬頭看白敬言，&ldo;你沒有辦法放下，我來替你斬斷最後的念想。&rdo;

&ldo;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有什麼資格替我做決定？&rdo;白敬言大聲咆哮。

&ldo;珈瑭也有選擇自己幸福的權利，當年的你又有什麼資格葬送她的幸福？&rdo;姚婧厲聲質問道。

&ldo;那天晚上，如果不是你開著車在後頭步步相逼，珈瑭也許就不會發生車禍，也不用遭受那麼多的痛苦磨難……&rdo;姚婧的眼淚砸了下來，&ldo;白敬言，你已經殺死她一次了，難道你還想再一次要她的命嗎？&rdo;

&ldo;我姚婧這一輩子做過的最後悔的一件事情就是……幫你拿珈瑭的手機給靳希南發那條分手的資訊，還一路陪著你演了那麼荒謬的一場戲。&rdo;

葉珈瑭罵得對，他們這些親朋好友總是打著為她好的幌子，事實上卻做了許許多多傷害她的事情。

他們覺得是為她的，卻都不是她想要的。

&ldo;白敬言，這一切都應該結束了！&rdo;姚婧說：&ldo;放過她，也放過你自己。&rdo;

白敬言轉身不再看姚婧一眼，痛苦地閉上眼睛，拳頭緊握，指關節泛白。

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絞著痛。

縱然不甘心，不捨得，又能如何？

姚婧已經狠絕地斬斷了他和葉珈瑭之間的可能。

這一輩子，都不再有可能了！

姚婧深深地看了一眼白敬言的背影，伸手想要抱抱他，可最終還是無力地垂了下來。

第40章

一夜無眠，直至天亮。

白敬言神色憔悴，眼底布滿血絲，整個人像焉了的茄子，哪裡還有平日裡意氣風發的樣子。

他把水龍頭擰開，掬了幾捧冷水洗臉，混沌而麻木的意識才慢慢地拉回來。

給程子禾打了一個電話，約他見面。

程子禾一眼就察覺白敬言不對勁，眼神空洞無光，魂魄被人勾走了似的，&ldo;老白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大早臉上就寫著一個喪字？&rdo;

&ldo;沒什麼，昨晚失眠了，沒睡好。&rdo;白敬言不願意多提昨晚發生的事情，話鋒一轉進入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