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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炎由徐如海親自撫養成人,徐如海教他古武,磨鍊他的心志。他遍身傷疤全是拜徐如海所賜!在他很小的時候,徐如海就把他丟進狼群裡,狼的牙齒和利爪要遠比喪屍可怕的多。等他稍大一點,他便被送到地下競技場,徒手對戰手持利器的敵人。有時候是對手倒下了,也有時候是他被人從擂臺上一腳踹下,趴在地上苟延殘喘。
徐如海把他打造成一把最為鋒利的刀,然後牢牢地控制著他。徐如海派他去做近乎不可能的任務,每一次任務都是在刀尖上舞蹈,他曾無數次地接近死亡。得益於徐如海調|教有方,也或許是由於獸人頑強的生命力,讓他活到了現在。
這種生活他真的受夠了!
然而徐如海控制冥士自有一套方法,在徐如海面前,殘炎根本就生不出半點反抗的心思,他對徐如海有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盲目服從。末世後,殘炎幸運地覺醒出異能,並且隨著修為的加深,他慢慢意識到,服從於徐如海並非是他的本心。
那是徐如海用特殊的手段在影響著他!他從出生起就被徐如海掌控,早就厭倦這種當人傀儡的滋味了。只是僅憑他自己,根本就無法逃離徐如海的魔爪。蒼天有眼,讓他遇到了宋明寒。
宋明寒是這麼多年來,他所見過的,唯一一個在實力上無限接近徐如海的人!
所以他們達成了暫時性的和解,他幫宋明寒找到冥殿的總部,宋明寒則助他脫離徐如海的掌控。對於殘炎來說,這是一本萬利的買賣,他只要動動嘴皮子,就可以獲得自由。就算是失敗了,只要宋明寒不把他供出來,他照樣是高枕無憂。
宋明寒當然不會供出自己,他相信宋明寒。他們交手近兩年,他了解宋明寒,那是一位可敬的對手。
心念電轉間,殘炎想到了很多,面上卻半點不顯,他只是牽起蕭然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記輕吻,笑著誇讚:“像你這樣美麗的雌性,理應得到更多雄性的追求,有沒有興趣和我交|配?”
宋明寒一腳踹飛殘炎,冷著臉威脅他:“殘炎,那你也該知道,我隨時可以終止合作!”飛在空中的殘炎,身後陡然張開一對燃著火焰的雙翼,流光溢彩,炫麗奪目。
蕭然先是看一眼空中的殘炎,又看看面前的宋明寒,一臉呆滯。現在是什麼情況?冥殿的人居然要和宋明寒合作!
清澈的水柱從宋明寒手心升起,落在蕭然的手背上,反覆地幫她清洗著殘炎碰過的地方。溫熱的水輕柔地親吻著蕭然的手背,舒適之中又帶著一股麻癢。她捧起水就向宋明寒潑去,宋明寒不閃不避地站在原地,水柱打在他的身上,頃刻間便浸溼了他穿的迷彩服。
那些不小心潑在他臉上的水珠,正在緩緩地流下,流過他高挺的鼻樑,流過他微抿的薄唇,流過他尖細的下巴……沿著那精緻的鎖骨一路向下。
蕭然樂得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叫:“溼|身誘|惑咯!”
宋明寒抓起她被殘炎碰過的手,從空間中取出洗手液倒在上面,來回地揉搓著,動作看似粗暴,落在蕭然的手上卻是說不出的輕柔。他正色道:“別鬧,被那種東西碰過,萬一染上什麼病可怎麼辦?”
半空中的殘炎撲騰著雙翼大叫:“宋明寒,你怎麼說話的?什麼是‘那種東西’!”宋明寒只是淡淡地斜他一眼,並不答話。
蕭然笑著鬧宋明寒:“我們潑水玩嘛!”她用另一隻手撩起清水就潑向宋明寒。見她玩心太重,宋明寒乾脆召喚出一個粗大的水柱,直接把自己完全澆溼,然後說:“不用潑了,你贏了。”
此時正是春寒料峭,就算他釋放出的水是溫熱的,也不捨得潑到蕭然身上,萬一害她感冒怎麼辦?他用火系異能幫蕭然烘乾還要好久呢,更不要提蕭然一旦玩起來就收不住,到時候要穿著溼衣服在寒風中站上十幾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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