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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狗日的東西;老子為他們保和堂辦事;現在出了事了;不管不說;卻連治燦骨都不願意出手;說什麼怕壞了規矩得罪人;開什麼狗屁醫館;若不是保和堂內有都府內一位大人的份額;老子現在就去砸了他這破醫館!”
南城內一座高牆宅院之內;忠義幫的二幫主喬二峰滿臉猙獰;臉上的一道刀疤如同一條蜈蚣一般不斷的抖動著;望著下方躺著的三個已經被折磨的面目呆滯;連慘叫都叫不出來的手下;眼睛裡的怒火如同火山一般爆發。
下方被訓斥的手下低著頭;帶著一絲難看的苦笑低聲回覆道:“二幫主;保和堂的人說這是什麼規矩;說咱們的人被高人以特殊的手法弄的筋骨分離;筋脈打成暗節;根本接不上骨;唯有保和堂的那位大人可能能出手;但是將咱們人的關節全部卸掉;卻不傷一絲一毫根本;保和堂的人說;就算是都府內的那位大人能治好;也不會出手的;這種傷在醫館的規矩之中是不能出手的……”
喬二峰陰著臉;他雖然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傷勢;但是卻也早有耳聞;早年出道的時候;便聽說有一個幫派的老大得罪了高人;一臂一腿的關節被人完全卸掉;筋脈骨骼分離;卻不傷根本;稍微動一下;便會有一種鑽心的疼;這老大走訪了數十家醫館;卻沒有一家能治的了;甚至還有一些醫館的人心地善良;隱晦的告訴他;這種傷勢按照醫館的潛規則是不允許出手的;不然就是得罪人;若是接骨之時方法不對;受的罪便會更大。
你出手了;便相當於接下出手之人的樑子;所以這種傷勢;除非是至親之人;不然沒人會隨便讓自己身上攬麻煩;更別說會這種分筋錯骨手的人不是醫道高手;就是修士之中的高手;任何一種都不能隨便得罪。
沉默了片刻;喬二峰看了眼那三個如同爛泥一般全身癱瘓的手下;終究有些不忍;忠義幫;以義氣為先;若是不循著法子治好這三個在出任務的時候受傷的手下;那麼忠義幫的人心就散了。
忽然;喬二峰問道:“中間的過程都完全清楚麼?出手那位的身份也打聽清楚了麼?”
底下的手下趕忙點了點頭;道:“我已經問了咱們三個人五遍當時的情況;又找幫內的高手和醫師幫忙察看;應該沒錯;一個照面;一次出手;便讓三人成了現在這種樣子;出手的人是仁德醫館的館主;名叫葉元;之前是仁德醫館的抓藥夥計;老館主死了之後就忽然把醫館託付給了他;現在看來;那老館主應該是隱世的高人;這葉元乃是其真傳弟子;這樣就能說得清楚了。”
喬二峰猶豫了一下;便站起身;沉聲道:“叫人抬著這三個傢伙;等天黑了跟我到仁德醫館上門賠罪;吩咐下去;這件事不準傳播;所有知道真相的人;不想死了都給我把嘴巴管嚴實了!”
一旁那青年手下一猶豫;問道:“二幫主;咱們真的要服軟麼?兄弟們可都咽不下這口氣!”
喬二峰目光一冷;森然道:“你知道為什麼我的修為不高;卻能做到二幫主的位置麼?”
青年眼見喬二峰眼光變冷;趕忙低下頭:“屬下不知。”
喬二峰冷聲道:“我喬二峰天賦不佳;四十多歲年紀了才鍛骨期;按照修士的說法;才是鍛體境第四重;幫內比我修為高的人超過兩手之數;我能做到這個位置;就是因為我懂得趨吉避禍;懂得量力而行;不去得罪不能得罪的人;我能讓我們忠義幫更長久的發展下去!”
對於這個一直跟著自己的手下;喬二峰十分看重;便繼續點醒:“這種手法;本來就是小懲大誡;不傷人性命根本;只是受罪;若是出手之人想要取這三個傢伙的命;可能他們連對方的影子的看不到;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想來便是這葉館主平日裡都是救死扶傷;心有善念慈悲為懷;若是不然;實話告訴你;若是對方想要我們的命;恐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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