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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理解。
說又不能說,說又說不聽,倔得很,可是誰家大過年的因為工作買醉?真是聽起來都頭疼。
“我就應該丟你去流浪,管你幹嘛。”
剛好甘望舒頭疼,哼了聲,伸手摸腦袋。
蕭津渡連忙摁住她的手,又去給她揉:“好了好了,”他溫柔萬千地哄,“我管你,管你管你,你睡,我給你揉啊,望舒乖。”
她舒服地沒再動,但是嘴裡呢喃著他的名字。
“我找,蕭津渡……”
“找我幹嘛?老子在這。”他不理解,這都半月沒音信了怎麼忽然那麼大好心惦念起他了。
“找蕭津渡。”她閉著眼嘀咕。
他嘆口氣,彎下腰,手揉了揉她細膩雪白的臉:“望舒,望舒寶寶,找我幹嘛?我在這呢。”
她吸了吸鼻子,安靜兩秒後,忽然毫無徵兆地掉了眼淚。
蕭津渡愣住,瞳孔中的眼珠子完全不再轉,光線籠罩住那顆從她臉頰滑落的水珠子。
回過神,他慌忙去給她擦:“怎麼了這是?那個混賬甘氏怎麼奴役你了,大過年的整這麼難過!”
他氣得不行。
給她擦乾眼淚,她老實睡覺了,蕭津渡一邊怒火中燒一邊也沒敢再說話吵她,只是繼續給她摁著額頭傷口邊緣輕輕揉,緩解刺疼感。
給她揉了半個小時,一分不差,年已經從除夕跨越到初一,滿世界的煙花聲吵吵鬧鬧。
蕭津渡起來去把所有窗戶、窗簾都拉上,再回去落座,怕她一會兒又疼,又去摁腦袋。
凌晨兩點,看她確實已經睡得很好了,蕭津渡走了幾步到沙發和衣躺下,偏頭看那人。
明明這半個月也沒有多想,就想了那麼三四五六次……結果一見就受不了了,放不下了。
蕭津渡覺得自己也是有毛病,想這小玩意幹什麼,沒心沒肺想了也沒用,雖然夢裡唸叨他,但指不定是想罵他呢,不是什麼好事,明天醒來也許又和他斷絕關係呢,他純純自找罪受。
估摸睡久了熱了,她翻身推了推被子。
蕭津渡又起身過去給她整理一下被子,臨了發現她還穿著大衣……屋裡開著暖氣,穿大衣肯定是不行的。
他掀開被子,動手給她退下大衣,小心翼翼扶起她脫下。
裡面是一條斜頸盤扣的煙粉色旗袍,美則美矣,但是躺下的時候那領子都頂到脖子了,能舒服嗎?
蕭津渡目光在她細長的天鵝頸流連了會兒,伸手去給她解開紐扣。
旗袍釦子甚是緊,難解。磨蹭間手背蹭到她的下頜,她一下子敏感地翻身。
蕭津渡追上去給她解。
叛逆藍小姐精準地握住他的手,皺眉:“誰呀,走開……”
“……”
蕭津渡無聲笑了一記,嘴裡無聲嘀咕著“我不是登徒浪子我是你表哥,被你氣完了還是巴巴來伺候你的親表哥,沒點血緣關係真不會給你這麼造,祖宗兒。”
邊腹誹他邊利索給她解開了兩顆紐扣。
再給她蓋好被子,她就舒服不已地睡著了。
蕭津渡長嘆口氣,起身慢悠悠回了自己的沙發。也沒有睡意了,他就倒在沙發裡隔著半個房間安安靜靜看那小姑娘。
腦海裡設想了一千種她受的委屈,又設想了一千種她找他的理由,但都確定不了,只是想到她半個月沒見,還能惦記著他,無論是罵他還是想他,蕭津渡都覺得這個年過得挺舒服的,不算空寂,原本因為想她而跑會所喝點酒的傷感此刻在煙花聲裡被稀釋得分毫不見,2018,開局就妥妥的好年。
…
大年初一,以生態景緻聞名的江南花園除了鳥叫聲,再沒其他動靜,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