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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個資源給他真是餵了狗，浪費[手動再見]&rdo;

……

聞晚壓抑著怒氣打下評論：&ldo;再逮著裴予黑，小心孽力回饋到你愛豆身上！你正主有你這樣的粉絲，真是倒了八輩子黴。賤就一個字，我也只說一次！&rdo;

回復了這條後，許久沒有動靜，原本做好準備要&l;據理力爭&r;一番，等了半天沒等到，聞晚憋著滿肚子悶氣退出介面，收起手機。

下午三點，聞晚迷迷糊糊在長椅上睡著，正覺得有些冷，忽然被一道聲音叫醒。

睜眼一看，裴予沉著臉站在面前，直直看著她。

她揉了揉睡出印子的臉，站起身有些茫然。

&ldo;怎麼了……？&rdo;

裴予皺眉，摁亮手機遞給她看，&ldo;這個是不是你？&rdo;

聞晚愣愣接過，看清螢幕上的內容時怔了一下。

微博介面，暱稱和頭像都熟得很，她每天都在用。

&ldo;這個……&rdo;

&ldo;是你，對吧？&rdo;裴予臉色冷下來。

聞晚被他嚇到，有些結巴，&ldo;是……是我。&rdo;

他沒說話，收回手機，明顯在隱忍著不悅。

&ldo;怎麼了？&rdo;聞晚還是不明所以。他是怎麼發現她的私人微博的？發現了，又為什麼這麼生氣？難道是看到她博文裡有部分內容是關於他的？

裴予凝眸看了她許久，眼神有些駭人，聞晚僵著一動不動，靜謐對峙半晌，他道：&ldo;你知不知道你正在被一堆人罵？&rdo;

&ldo;我……誰啊？&rdo;她頓了一下，&ldo;難道是……&rdo;

裴予低頭摁亮手機，點開她主頁第一條微博給她看，她主頁裡的最近一條動態，被幾十個號刷了幾百條人身攻擊的評論，數量正在趨近一千。

聞晚傻眼了，帶頭的那個id，就是午後黑裴予被她懟了的那位。

&ldo;不至於吧？我就回了一條，她帶人跑到我微博刷屏？&rdo;

裴予看著她滿臉驚詫，氣得差點翻白眼。

他一向冷然，遇上什麼事也都矜淡不予理會，甚少有太大反應，這一次卻罕見破了功，質問語氣滿含怒意：&ldo;你很閒嗎？這麼有空為什麼不看看劇本或者幫工作人員的忙，要和這些人吵架浪費時間？她們要罵我就罵我，有什麼大不了，對著模糊不清的照片嘲笑只能顯示她們無聊，低素質，你陪著她們耍猴戲是不是很開心？&rdo;

聞晚不妨劈頭蓋臉被他一通訓斥，傻傻呆住，掏手機的動作頓在半途。

&ldo;我……&rdo;

&ldo;有時候我真的很搞不懂你們這些粉絲的心態。&rdo;他的聲音沉下來，眸色也寒了幾分，&ldo;你家裡人養你，不是讓你在網上為了一個陌生男人和別人吵架的。你這樣為我好，我並不需要。&rdo;

你們這些粉絲。

他說……你們？

每一個字都像一根針，心在密密麻麻的痛楚之下，又彷彿被一隻大手用力一揉，不溫和，粗魯甚至帶著一點厭憎，聞晚覺得胸口隱隱刺痛，呼吸無法暢通，笨拙地在身體裡劃拉出深重痕跡。

&ldo;是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