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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挺混亂的。
冷眼瞧過去,有個保鏢將一個年輕女子圍在ktv包廂的門口,但保鏢都很有分寸,只是虛虛地圍著,並不與那個女子動手。而女子一臉梨花帶雨,站在ktv包廂的門口正向裡間質問著什麼,可不正是秦霜。
我饒有趣味地瞧著監控,回手端起桌上的咖啡,一邊喝咖啡,一邊看戲。
阿升有些著急,問我:「蓉姐,您不去看看嗎?」
我說我這不看著嗎?
阿升噎了一口,滿臉都是無奈。
我問阿升,「因為什麼事情鬧起來的?」
阿升適時地給我遞來一份報紙。
我有心顧了一眼,加粗描黑的藝術字,佔據了大半個版面,幾張照片拍得不錯,背景是一家高檔酒樓,嚴筠一身黑色西裝與一個紅衣長裙女郎落在一起,t 宛如一對璧人。
我在心中不屑輕嗤,繼而將報紙扔到了一邊。
有事沒事就拿男女感情那點破事兒掰扯,吃飽了撐的吧。
我繼續坐在辦公椅上品著咖啡,順便讓阿升給我拿來了一包瓜子。
這年頭有免費的熱鬧哪能不看。
我磕著瓜子,津津有味地盯著螢幕。
阿升站在那裡幹著急,嘴裡嘟嘟囔囔的,「蓉姐,咱不興這樣的。」
我充耳不聞。
螢幕沒有聲音,但這樣的畫面卻顯得更加滑稽。畫面上秦霜也不知道說了什麼,然後就想推開保鏢往包廂裡沖,但保鏢哪能放她進去。一群人就這麼推推搡搡的,秦霜好幾次差點被保鏢推倒,把我給看樂了。
阿升還想再說什麼。
我扔了個瓜子在他身上,阿升便不說話了。
我樂呵呵地磕著瓜子看了十幾分鐘的熱鬧,螢幕上的畫面開始慢慢趨於平和。我瞧著這熱鬧大抵也快落幕了,這才不緊不慢地放下手裡的瓜子,拍了拍灰,然後起身,向門外走去。
阿升連忙跟在我身後緊走幾步。
我吩咐道:「一會兒咱們到了三樓拐角處就開始跑,務必要裝出一副火急火燎地架勢。」
阿升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我並不解釋。
做戲這種事,又不光彩。
我和阿升一路坐電梯從九樓抵達三樓,剛到拐角處,就聽到有女人的哭泣聲斷斷續續的傳了過來。
我連忙帶著阿升跑過去。
包廂那邊還在躁亂,保鏢老遠看到我,連忙都讓開了一條路。
我一見著秦霜就立刻換了一副虛情假意地笑臉,不鹹不淡地道:「秦小姐,怎麼發這麼大火啊?」
秦霜聞言那如刀的目光齊刷刷向我割來,她冷著聲音,如冰似寒,「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說話。」
我並不在意,依舊溫和地笑,「秦小姐,站在這裡多累啊,不如消消氣回家休息吧。」
我說完這話就立刻給阿升使了眼神兒,眼眸裡明明白白寫了三個字,叉出去。
阿升立刻會意,當即手一揮,有兩個西裝革履的保鏢上前一步,一左一右的架著秦霜,也顧不得秦霜的身份,就那麼架著秦霜往外面拖。
秦霜頓時大怒,拔高了聲調怒吼:「你們誰敢碰我!你們知道不知道我是誰?」
保鏢們充耳不聞,他們才不管秦霜是誰,反正是我給他們下的命令,有事兒我兜著,怪不到他們頭上。
秦霜梨花帶雨,含著怨,聲音尖銳地刺破空氣,傳到包廂的位置,「告訴我為什麼!你到底為什麼要那樣做?!」
包房裡的光線並不明亮,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投射下迷離斑斕的燈火,很深,很涼。
在那昏暗的深處,有一個男人坐在沙發上,他那張稜角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