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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樹答在那一瞬間想到了反駁桑嘉那句話的絕佳突破口,「感動不是愛情,但愛一定包括感動」。
寒風刺骨,從脖子裡灌進來,她裡面還是單薄的睡衣,外面隨便套了一件長款的羽絨服,腳上踩著煙粉色的棉拖。
溫喻珩又冷又困,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偏頭,看見了一旁的身影。
挑了挑眉。
她的眼睛不知道怎麼紅紅的,那頭短髮也亂糟糟的。
安樹答吸了吸鼻子,裹緊外套,趿拉著拖鞋朝他走過來。
「我以為你不下來了呢?」溫喻珩懶洋洋的笑,笑得風度翩翩。
安樹答沒說話,只是一把抱住了他:「對不起……」
聲音軟軟糯糯的,溫喻珩懶洋洋的回抱住她,挑眉:「爺原諒你了。」
隨後就瞟到她裡面穿著的黑條紋睡衣,愣了愣:「安樹答……」
竟然不是粉粉嫩嫩的少女色……
「幹嘛?」她微微有些淚眼婆娑的看著他。
「原來你這麼喜歡我啊?」
安樹答愣。
「穿著睡衣就下來了,想我了?還是心疼我了?」他開始貧嘴。
安樹答抿了抿嘴。
破天荒沒反駁。
「你冷不冷?」
溫喻珩挑眉,似乎是在思考該怎麼回答才最有利。
「冷死了,答答。」他重新把她抱回懷裡。
安樹答嘴角抽了抽,這傢伙怎麼還會撒嬌了?
溫喻珩此刻快糗死了,他幹嘛要聽江辭那個死奸商的?
這語氣一副小媳婦的委屈樣,他高大偉岸的形象徹底沒了。
幾個小時前他等的無聊就和江辭閒聊,問安樹答生氣了該怎麼哄。
江辭問他安樹答為什麼生氣。
溫喻珩沒說,就讓他支招。
江辭就說你撒個嬌唄。
他剛才下意識沒過腦子就照做了,所以現在渾身不自在。
再有用都不做了,艹。
他到底哪根筋搭錯了要聽江辭那個母胎單身的話?
「你在這兒等這麼久,你爸媽不管嗎?」安樹答任由他抱著,問道。
「我跟他們說我補課太晚不回去了,在附近住酒店。」
「那你真的住酒店?」
溫喻珩悶悶的「嗯」了一聲,忽然想起來什麼:「你爸媽應該還睡著,不知道你下來和他們未來女婿約會吧?」
安樹答:「……」
這傢伙怎麼就那麼自信呢?
她不自覺的笑了笑。
「我爸媽不在家,沒事。」她悶悶的道。
溫喻珩一愣,輕輕地鬆開她,挑眉:「你家就你一個人?」
安樹答點了點頭。
溫喻珩牽起她的手,嘴角勾了抹邪笑,似乎在醞釀什麼壞主意:「答答……」
「怎麼了?」
「酒店有蟑螂……」
「我害怕。」
安樹答:「……」
安樹答牽著他,走在小區裡。
「今天早上六點之前必須走。」
「好。」溫喻珩嘴角的笑意怎麼都下不來。
走到他們家那棟樓下,安樹答撇到叢地裡一叢光禿禿的植物。
忽然想到了什麼,停下了腳步,指了指:「別看它現在禿,它天氣好的時候可是玫瑰。」
溫喻珩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笑了笑。
捏了捏她的手指:「答答,你這麼喜歡玫瑰啊?」
她已經刷了下卡,樓下的厚玻璃門開了。
「玫瑰浪漫啊。」她笑笑,牽著他進了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