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頁(第1/2 頁)
他皺眉盯著裴燁,半晌蠻橫霸道的說出一句:「本宮高興,想要如何便如何,還需要甚麼理由?」
第22章 裴燁覺得自己很想一腳踹……
裴燁覺得自己很想一腳踹飛了地上的銅盆,使那些汙水一股腦盡淋到這逆子身上,讓他好好嘗嘗捉弄人的後果,但是考慮到重真帝對這孩子的寵愛程度,他忍住了,最後出口的不過一句:「殿下若是對微臣不滿,大可告訴陛下,讓陛下重新為殿下尋個順眼的先生,又何必做這些毫無意義之事?」
晏江引想起自己昨日裡在父皇那裡軟磨硬泡半晌,求著父皇換掉眼前這個人,一向疼愛自己的父皇這一次卻硬是不依自己,而且事後被母妃知道這事,自己還被狠狠訓斥一番,心中的火氣更是不打一處來,嘴裡不滿的說道:「真不知道你這冰塊臉有什麼了不起的,父皇母后為何非得讓你做我的先生。」
裴燁懶得接話,他幾步走到書桌前面坐定,拿起昨日那本尚未講完的課本放到晏江引面前,說道:「今日授課的時辰到了,還望殿下能認真聽。」
聲音一如既往的毫無波瀾,恍如方才的事情都不曾發生過一般。
晏江引盯著裴燁看了半晌,見那張臉上仍舊一派平靜,頓時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覺,過了一會兒,他悻悻然的拿了書冊翻看起來。
如此過了半月有餘,晏江引數次反抗失敗之後,終於放棄了,也不再做那些捉弄人的事兒了,他每日裡跟著裴燁該念書念書,該習武習武,只是態度仍舊散漫,散漫之餘又挑不出多大的錯處,真是讓裴燁打不是罵也不是。
這日朝中休沐,裴燁也不用去給太子授課了,他和司徒雪約在城中的越瀾樓談事情,估摸著時辰差不多,就信步出了門。
越瀾樓是裴燁私底下的產業,自己的地盤談起事情來非常安全,說來也巧,兩人在門口就相遇了,便一起進了酒樓。
此次密談,也不知道都說了些什麼,直到午後方才結束,出來的時候,兩人面色都有些凝重,裴燁說道:「今後行事注意些,我先回去了。」
「嗯,放心吧!」司徒雪點了點頭,轉身就要離去,卻突然看見對面走過來個熟悉的身影。
「好啊,你倆出來喝酒,竟不叫上我,也太不夠意思了!」容淺陵看著他倆在酒樓門口說話,微蹙秀眉不滿的嚷嚷著,本來極為好聽的聲音,愣是被他擠出幾分尖銳來。
「你是酒鬼嗎,怎麼張口閉口就是喝酒?」司徒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們談正事兒呢,你也不感興趣,叫你做什麼?」
容淺陵哼了一聲,這才給了司徒雪一個眼神,語氣誇張的道:「呦,這不是雪兒嗎?談事情?你這傻大個還能幹點用腦子的事兒呢!&ot;
「容淺陵——我說多少遍了,不許這麼叫我。&ot;司徒雪就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一瞬間炸了毛,警告意味十足的瞪著容淺陵,幾乎咬牙切齒。
容淺陵見他這模樣,心中就暢快,這容小侯爺說來也算是個愛記恨人的,當年司徒雪喚他娘娘腔一次,之後數年他都要這般稱呼對方:「生什麼氣嘛,雪兒多好聽啊,我上次去候府,還聽見你家老祖宗這麼喚你來著。」
「你……」司徒雪向來不是個嘴巴伶俐的人,竟一時無法反駁,半晌氣的說不出話來,伸手就要就揪住容淺陵的衣襟。
他們認識也有些年頭了,容淺陵一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要幹嘛,趕緊一個閃身躲到裴燁的身後。
裴燁看著這對一見面就起火的冤家,心中十分無奈,他抬手拍了拍司徒雪的肩膀:「司徒,淺陵就喜歡開玩笑,你莫當真了。」
「哼……」司徒雪哼了一聲,稍微冷靜之後,說道:「看在阿燁的面子上,這次就不與你計較了,下回不準那麼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