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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就算宣武侯權勢薰陶,南平郡王妃背後還有太后撐腰呢,就算我和離後娶了你,她也奈何不了你的。”
柳惜音道:“若是拆散郡王夫妻大好姻緣,柳叔叔會生我氣的。”
夏玉瑾嗤道:“柳將軍難道不知道自家外侄女是什麼貨色嗎?持家管事樣樣不能,結婚半年,不但連個手帕都沒繡過給我,還天天壓在我頭上,”他想起洞房花燭被壓之事,立即添了三分怨念,恨恨道,“甭說他不是正經的孃家人,就算他是,教女無方,有什麼資格追究被休之事?更何況我還給她留了三分體面,只以夫妻不和為由做和離,嫁妝盡數帶走,也算對得起她了。”
他表情到位,用詞到位,仇大苦深的表情演得比戲上還逼真,連知道內情的葉昭都懷疑他是不是在藉機說真心話。
柳惜音信以為真,整個人都呆住了,搖著頭,撲過去抱著夏玉瑾的腿,垂死掙扎:“求求你,不要讓夫人下堂,我擔當不起這個罪名。”
夏玉瑾見她不願說真心話,還在試圖苦苦挽留,便笑眯眯地從懷裡掏出張珍藏著的宣紙,緩緩攤平,然後俯身將柳惜音扶起,指著宣紙上的墨字:“看,這是和離書,我和葉昭都已在上面簽了字,母親看過也無話說。過兩天她就打包裹滾回葉家,我給你在外頭置了個宅子,晚點大紅花轎娶你進門。”
柳惜音粗略掃了兩眼,確認字跡無誤,不敢置信地看向葉昭:“你真的……”
夏玉瑾趕緊把寶貝重新收入懷中。
葉昭緩緩點頭:“確實是旁人起草,我親筆簽名的和離書。”
大將軍一言九鼎。
大局已定。
柳惜音自知大事難成,站起身,陰沉著臉,狠狠咬著唇,幾乎沁出血跡。
夏玉瑾見情況有變,大喜過望,立刻火上澆油:“怎麼了?要做郡王妃,所以高興過頭了?”
柳惜音沉默。
夏玉瑾揮揮手:“喂?說話啊!”
柳惜音還是沉默。
葉昭著她,輕嘆道:“何苦呢?”
“何苦?”柳惜音輕笑一聲,忽然從珍瓏架上抄起那汝窯花卉瓷屏風,猛地向她砸去,雙眼冒著怒火,瘋狂尖銳地咆哮道:“騙子!大騙子!你這始亂終棄!見異思遷!不守信用的混蛋!”
葉昭趕緊接下她男人的寶貝屏風,目瞪口呆地看著表妹變臉,給罵得有點傻眼。
夏玉瑾給美人耍潑嚇得頭皮發麻,弱弱地安撫:“別激動,有事慢慢說。”
柳惜音抄起桌上的茶碟,彷彿要洩盡心頭怨恨般,不管不顧地往他身上砸去,撕心裂肺地痛罵:“誰要嫁你這不要臉的狐狸精!水性楊花的賤貨!”
夏玉瑾也給罵傻眼了。
柳惜音緩過氣來,抬頭看向葉昭,胸前百般憤怒化作傷心,她眼眶漸漸發紅,眼淚不停落下,原本優雅溫柔的假面撕落,沒有梨花帶雨,沒有楚楚可憐,就好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一個字一個字地哭訴:“你明明說過……說過要娶我的……”
60 十年如夢
閨中姐妹成親後,都是各散東西。
所以葉昭揭破女兒身,柳惜音一腔芳心付流水,就算她用手段將葉昭和狐狸精拆散,世俗中人也不會允許她和葉昭長相廝守。所以她先必須勾引狐狸精,忍辱負重,嫁入南平郡王府,再設計撇開夫君,才能心上人在後院妻妾和美,紅被同眠,長相廝守,恩恩愛愛。
原本以為那長著男寵臉的狐狸精不過是個下三濫的紈絝,稍稍勾引,便會中計,沒想到他雖好色卻不熱衷於色,三番四次無法得手。只得另行險招,在大庭廣眾下做出讓他不能不為名聲娶自己進門的行為。使香分居二人,製造風言風語,討好安太妃,樣樣具備,只欠狐狸精開口納她進門,卻被一張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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