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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看到的。&rdo;的確是我看到的，卻不是現在，而是在照片上。

侯冠又不禁低頭去看，佈置他心裡面轉過怎樣的思緒，再抬起頭時對我說了聲對不起，然後多扣了一顆釦子。

兩個女孩這時站起來結伴去上洗手間，真是好眼色。

我向侯冠敬了杯酒。他飲酒的時候，我說：&ldo;但胎記，不應該是從小就有的嗎?&rdo;

侯冠突然嗆起來。

&ldo;可是你小時候並沒有這道胎記啊，你知道，網上能看到你小時候的照片，很可愛。&rdo;

網上並沒有侯冠童年的光膀子照片，但我確信那絕不是胎記。因為那天擺在我床上的七張照片裡，每個人的心臟位置，都有一個疤。

侯冠咳得放下了酒杯，疑惑中帶著些警惕和慌張。酒精在讓他遲鈍的同時也影響了他的判斷力，這時侯冠或許還在問著自己，網上真的有自己小時候的照片嗎?他還不能確定，我這個問題意味著什麼，他是該繼續等那兩個女孩回來，還是立刻抽身就走。

我坐到了他身邊，慢慢湊到他耳邊，輕聲對他說：&ldo;下個月，時間又到了吧。&rdo;

他猛地一躲。

&ldo;什麼時間?&rdo;

&ldo;我是說下個月在歐洲的那個會。&rdo;

&ldo;沒有會。&rdo;他下意識地否認。

&ldo;但王累說有啊。那個會叫什麼來著，人工智慧方面的。&rdo;

&ldo;哦對，是有一個，計算機ai的混沌學模式，一個國際論壇。&rdo;侯冠回過神來說。

&ldo;可是王累參加的會不是這個啊。&rdo;

侯冠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變青。

&ldo;還有裘文東參加的也不是這個，但你們會碰見的是吧。兩年一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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