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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先請進, 我去叫他。&rdo;

叢嘉佑看到他好像一點也不意外，抱著手看他：&ldo;怎麼了，高崎社待的不舒服，又想起我這兒的好了?可惜啊, 我這兒連回頭草都沒有給你吃的。&rdo;

常羽生沉著臉：&ldo;我既然走了, 就沒想過要回來。&rdo;

&ldo;是嗎?陸慧文當初不就許諾你，等她去了英國foster, 高崎社的空缺留給你嘛，你不好好伺候新老闆，跑我家來幹什麼, 還有什麼話好說?&rdo;

怡江暗暗心驚, 他所說的身邊的叛徒, 竟然是常羽生?!

&ldo;叢先生，你帶我入行，給我機會嶄露頭角，我本來真的沒想過要背叛你的。要不是因為這個女人……&rdo;常羽生抬眼看向怡江，&ldo;我不會有這麼多不甘心。&rdo;

&ldo;她跟你有什麼關係?&rdo;叢嘉佑蹙起眉頭，&ldo;她跟你是大學同學沒錯，但她根本就沒有入行，哪一條又礙著你的眼了?&rdo;

&ldo;她要是入行反倒好了，像陸慧文那樣，現在也是能獨當一面的成功女性了。至少不會讓蕭姐帶著那麼大的遺憾離開。&rdo;

叢嘉佑聽出些端倪來：&ldo;你是在為蕭雅打抱不平?&rdo;

&ldo;難道不應該嗎?你們都忘了她，我忘不了。&rdo;

怡江和叢嘉佑面面相覷，都感到驚訝。

是他們誤解了什麼嗎?還是……

&ldo;你對我已經去世的太太感情這麼深，我是該說聲謝謝呢，還是應該覺得嫉妒?&rdo;

叢嘉茂站在樓梯邊插話，不知剛才他們說的話他聽進去多少。

常羽生愕然，不自覺地站起來：&ldo;你是……&rdo;

&ldo;叢嘉茂，蕭雅的丈夫，叢嘉佑的哥哥。&rdo;

百聞不如一見，常羽生笑了笑：&ldo;終於知道為什麼她到死都那麼執著了。&rdo;

謙謙君子，芝蘭玉樹，這是叢嘉茂給人的第一印象。

然而直覺上來說，他又不是那麼好相與的角色，相比嘴硬心軟的叢嘉佑來說，他更強硬，更有一家之主的氣勢。

一家兩個天才少年，他32歲就成為普林斯頓大學最年輕終身教授，是不可複製的神話。

這麼優秀的男人，尋常女人都沒法抗拒他的魅力，何況蕭雅跟他是自年少起就有的情誼，門當戶對，當然對他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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