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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吾等待了……二十年的人,而這,也是吾許下的二十年的誓約。如果是這樣,那你的父親,恐怕……也是那個時期的倖存者……”
聞此,巫金科半膝跪地的身姿剎那一顫,但巫金科卻是輕輕閉上了雙眼,語氣,竟緩緩平和了下來:“那就是說,我的父親,他……”
城主微微點了點頭,幫巫金科吐出了最後的話語,也是吐出了最初的佈局,是驚天,是震地,是駭然寰宇,也是悚然眾生:“你的父親,也是知情的。並且,他應……與我一樣,皆是受人之託。無論是你父親,還是我,或者其他人,也都是這個大局勢的……一個個微不足道的小小仕棋罷了!”
城主語畢,巫金科頓時俯首不語。而身後的漠刀,此刻卻是一掃方才之態,雙眉一陣微蹙,雖然有著幾分不解之意,但更多的,卻是一種令人為之的瘋狂的——興奮!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的大局,呵呵呵……這聽起來好像還挺有幾分趣味……但是吾父啊,我還真是佩服你,你還真得忍耐了下來,整整等了二十年啊!!我還真想知道,究竟是如何樣的人,有著如何樣的能耐,竟讓你甘心為之整整等了二十年。吾父,我還真是好奇的很……嘿嘿……”
漠刀興奮的笑聲夾雜在話語中,雖然是極為瘋狂的神態,卻有著極為清澈的眼瞳,如此觀視,更顯得漠刀之無常。但誰又能知道,正是如此矛盾的真我之我,本心之心,才讓之後的漠刀,領悟到了超然絕世之境界,無懼上蒼九天之將,無恐下泉九幽之軍!
漠刀的話甫畢,巫金科也抬起了頭,只見臉上波瀾無驚,一派平和,饒是城府至深的城主,竟一時間也看不透此時巫金科的心境,城主一時糊懵。
城主一時回神,亦是同時聞到巫金科的聲音,聲色依舊未變,音調亦是未變。一時間,倒讓城主對眼前之人,些微不明瞭。
“此人,稍後再待談論,但我此刻只想知道,這個二十年的時局的最終目地究竟是什麼,而這個時局的最初表衷,又是什麼,你……是否能告訴我麼?”
乍聞巫金科如此平緩的聲音,城主倒是絲毫不驚訝,也許,城主早已猜到巫金科會有這種反應罷了。
若是在經歷了這來往許多事後,心境上還沒有絲毫的進步,又豈能面對這局勢之後,更為艱險的走勢?更何況,這面前的人……還是那個人的孩子啊!
城主心神急轉,隨即猛的咳了一口鮮血,臉色更顯無色!巫金科見此,忙要攙扶,但城主卻是搖了搖頭。身後的漠刀見此,眼色不由一變,卻是轉瞬即逝,而腳步的遲疑,顯現出此刻漠刀猶豫的心。
隨即,只見城主的胸膛越來越激烈的起伏,顯然是傷肺的血氣積累,將臟腑的血脈盡數堵住而導致的呼吸不暢。原本只需一點內力疏導,便可解決的小事,但巫金科雖然心中清楚,但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初獲力量的自己,根本不能控制,所以不敢輕舉妄為。
漠刀見此,竟是輕輕抿了一下下唇,方是毫不猶豫的踏前一步,立時渾厚內元沛然湧出,直化三尺雲暈朝霞,朝著城主當頭罩下!
倏然得到渾厚內元的疏導,城主又是吐出了一口血,但此血卻是暗沉無光,一瞧便知是傷肺中的死血!
但隨著這口淤血的吐出,方才為壓制巫金科體內爆衝的力量而引起的血脈堵塞,也漸漸疏通了過來,城主面容重現紅潤溫色。漠刀見此,單手一揮,便是撤去了自身真元,隨即毫不留戀的退開了一步,重新回到了那立足的方寸。
這一進一退的一步,雖是不大的一步,很小的一步,卻形似銀河的斷隔,但無論此刻在誰的心中,是漠刀的心,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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