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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說道。
“嗯,小貴子,隨朕出外迎接。”楚亦寒站起身,臉上的期待藏也藏不住,迫不及待地大步跨出,明黃色的龍袍,隨著他的步伐翩然起舞。
天知道,他有多想她,他需要多大的努力,才能剋制自己,不違背承諾,而去將她接回來。
她是天上一顆耀眼的星辰,他不能自私地做那摘星之人,而讓星暗無光。
就算知道她只是有事才來找他,他內心也是狂喜的,至少說明,她需要他。
朦朧的夜色中,昏黃的宮燈下,一輛馬車疾馳而來,漸漸地清晰,清脆的馬蹄聲,猶如踏進了他的心裡。
直到駛到御書房門前,破劫才“籲”的一聲,勒馬止步,拉開車簾,凝香先走出來,與破劫一同跪下行禮:“叩見皇上。”
“起吧。”楚亦寒抬手虛扶,眼睛卻看向馬車,“衣兒呢?”
凝香起身,將雲墨衣小心翼翼地抱下車來。
“怎麼了?”楚亦寒見她被抱下來,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和不解,急急地上前問道,伸手欲從凝香手裡接過她。
“沒事,只是腳傷到了。”雲墨衣在凝香懷裡微微動了下,不著痕跡地躲開他伸過來的手。
楚亦寒臉上的神情微滯,明亮的眼睛也微微黯淡了些光彩,鬱郁地收回自己的雙手,只得轉過頭去開路,藉以掩飾自己的黯然。
凝香將雲墨衣輕輕地放在臺下的椅子上。楚亦寒在她旁邊坐下,俯身欲檢查她的傷勢。
“皇上,對玄衣教的餘孽,您怎樣看?”雲墨衣收回腳,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看著他,淡淡地問道。
果然是有事,楚亦寒直起身子,眼中有一抹了然:“可出了什麼問題?”
雲墨衣嘆了一口氣,從懷裡拿出那張紙條,遞給他,楚亦寒接過一看,也愣了。
“這是何人送來給你的?”
雲墨衣將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講給他聽。
“你是說,來人武功和輕功都很高,卻並沒有做別的事情,而只是送來一張紙條?那你可知來人身份,以及他的目的?”楚亦寒眉尖一挑,一針見血地問出關鍵所在。
雲墨衣搖搖頭:“這正是我想不透的地方,從紙條看來,說不清與玄衣教有沒有關係,但是我實在想不出,除了玄衣教,還有誰能危及到我們雲家。送紙條的人,兩次潛到我屋外,我起初都沒有感覺到他的氣息,如若不是他十分精於隱匿之術,便是武功在我之上,但是他並沒有傷害我。我想不出來他是誰,但如若不是我認識的人,怎會給我報信?”
楚亦寒低頭沉思半響,也理不出頭緒:“莫非,玄衣教要對丞相府動手?卻也說不通,玄衣教的左右護法,一個已死,一個被擒,已經大傷元氣,此時動丞相府,除了洩憤,對其教是不但沒有好處,反而十分不利的舉動。”
“所以,我連夜趕來覲見皇上。”雲墨衣側著身子,看著他的眼睛裡,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楚亦寒見狀,眼睛裡劃過一抹受傷:“你是想來確定,我會不會對雲家動手對嗎?”心底有些惆悵,她不相信他。
若說以前,她這麼做是有必要的,但是在他表明了自己的心跡以後,她仍然選擇懷疑他,進而大張旗鼓地來試探他,她這麼做,其實深深地傷害了他的心。
不管是從朝廷的利益出發,還是從自己的情感出發,他都不會對雲家不利,其實,她自己也清楚地明白這一點不是麼?但她依然為了保險起見,而再來確認一遍。
“我……”雲墨衣也覺得自己似乎是多此一舉,望著他以往神采奕奕的臉龐,此刻寫滿了受傷,說出一個字,便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
他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帝,他的臉上,永遠應該只有意氣風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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