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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則野:「呵呵。」
顏意澄:「……」
沒一會兒,包廂內的人愈發多,清一色的帥哥,什麼型別都有。
許願親自給夏至斟了杯酒,遞給她,夏至接過,扯起嘴角:「好巧。」
許願皮笑肉不笑:「並不巧,我只是特意來看看,夏小姐平時都玩些什麼,喜歡什麼,究竟把我當什麼?」
這一連串發問將夏至打蒙,她大腦宕機,剛準備解釋,忽瞥見餘光內對面兩人的親密動作,她驚覺,她幹嘛要心虛!她單身好嗎!
思及此,夏至雄赳赳氣昂昂,同許願晦暗的目光對上:「我愛玩什麼,跟許總沒關係吧?」
許願眼眸一沉,應:「確實無關。」
他抬起下頜,慢條斯理說:「有喜歡的麼?沒有我再叫。」
夏至:「你有病吧?」
許願:「不喜歡?不喜歡我們就換一家,換到你喜歡為止。」
夏至無端火大:「不是,我就搞不懂了,不回訊息的人是你,跑出來發瘋的人也是你,你到底想幹嘛?」
許願逼近,氣息沉沉:「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喜歡什麼樣,明明什麼都可以,憑……?」
最後那句,他說得很輕很輕,外面dj樂聲正好開至最大,包廂門沒關上,夏至便也沒聽清,她只覺得煩躁,搞不懂他為何要無理取鬧。
還有,她怎麼就什麼樣都可以了,要是真什麼都可以,輪得到他麼?
她抬手,隨眼緣招來一人,許願不是想看麼,那就讓他看看好了,她知道,他的視線就落在她身上,而她也知道,究竟怎麼可以激怒他。
夏至將手伸過去,作勢就要摸一摸他的什麼。
空氣中暗流湧動,越壓抑越澎湃,夏至還沒觸到,他的冷與怒,冰與火,幾乎將她吞噬。
腕被攥住,大力拖拽,她踉蹌著掙扎,掃過茶几,差點跪倒。
眼前籠罩陰影,冰寂雪脈簌簌而落,掩藏火山緩緩流淌,末日夕陽徐徐下墜,暴風雨前奏,是黏膩潮濕的雨夜。
夏至被他俯身抱起,她今天穿的吊帶,外套擱在沙發上,許願單手撈過,蓋在她身上,大踏步抱著她往外走。
他大多時候溫文爾雅,嫌少有這般強勢的時候,夏至一時悶悶,尚沒來得及出聲,便被他扔放在後座。
縱使生氣,他依舊掰過她的腳踝,仔細檢視上面是否有淤青。
夏至抽回,罵:「神經病。」
似察覺她無礙,許願冷到極點的面色復又籠下來,「我要是不阻止,你會做什麼?」
夏至看著他:「你不是阻止了嗎?」
許願湊近她些許:「要是沒有呢?」
夏至別過頭:「我不喜歡假設,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很好。」許願鉗制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與他對視,「那你對我,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許願,這就是你追人的態度嗎?」
「我在吃醋。」許願深深呼吸,扯松領帶,扣住她的腰,將她往下帶。
他附在她頸間,重複:「我很吃醋。」
低沉喑啞的嗓音,竟聽出幾絲委屈。
夏至縮了縮脖子,忽地笑了:「你連我的固炮都不算,你用什麼身份吃醋?」
激將法對平靜的許願沒用,但對處在憤怒邊緣的許願極為見效。
他起身,慢條斯理將領帶解下,扔到車後座,外套扔到夏至身上,再次欺身,將她全部籠罩。
他視線驀地危險,夏至從未見過他這樣,她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許願抽了張濕紙巾,當著夏至的面,擦淨雙手,車門被他用腿踹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夏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