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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與那張嘉只見過兩面,焉知他非你之良人?”楊恭仁不知不覺間就打從心底裡想要這女童走一條簡單安平之路,因此竭力說服她答應這一門婚事。
“伯父,有些人,只需一眼。”江承紫下意識地抗拒親事。
一則她覺得張嘉內裡有什麼秘密,根本不單純,這樣的人根本不可能成為夫妻;二則是她不想草率地決定自己的婚事,因為在看男人方面,她的眼光實在很差。
上輩子,她出身軍人世家,名門閨秀,也算是智商極高,結果在看男人方面,屢屢看走眼。以至於在遇見那個渣男時,竟然相信他的甜言蜜語,與他閃婚。最後卻被他算計公司與財富,若不是顧汐風暗地裡提醒,她就會在高速路上香消玉殞,留那個渣男與情人拿著她的財富雙宿雙棲。
上天讓她再活一世,她江承紫自然要小心謹慎地考察一番,扒拉出一個真正的良人。嗯,再者,她的男神還沒娶妻呢。
“你既是選擇一條艱難之路,我亦不勉強。”楊恭仁嘆息一聲,隨後就說,“張嘉欲要見你一面。即便你不願與之為妻。此人乃河東張氏下一任族長,你亦應廣結善緣,他日定會有用。”
“阿芝多謝大伯父教誨。楊氏禮數,我定會做到。”江承紫朗聲回答。
楊恭仁只是揮了揮手,讓那些護衛撤出田莊。而他丟下一句“張氏在前頭偏廳”後,大步往飯廳而去,對於吃飯一點都不客氣的樣子。
江承紫看著楊恭仁走遠,才鬆了一口氣。方才你來我往的話,看起來平常,但若有一句沒有說正確,這慈祥的大伯父也會立刻動殺機,就算她可能是他的某個軟肋。
待楊恭仁走遠後,江承紫提著襦裙去了前院偏廳。
她走到門口時,一襲淡青袍子的張嘉正在偏廳裡踱步,他一轉身看到門口的她,高興地笑了,露出雪白的牙齒。
江承紫正在疑心古代刷牙問題,張嘉已高興地迎上來,卻有些侷促不安地問:“九姑娘,可否?”
“張公子,抱歉。”江承紫嘆息一聲,一臉愁容。
張嘉笑容凝在臉上,漸漸擴成悲傷,他輕聲問:“你不願意麼?”
江承紫抿唇點頭,說:“張公子是極好的人。然如今,一切都不成熟。”
“有何不成熟?你若答應我,你身後就有了整個張氏,弘農楊氏無論誰要動你,都要掂量掂量了。”他急切地說,眉宇間全是著急。
江承紫嘆息一聲,凝視著他的臉,緩緩地問:“張公子,對你來說,婚姻是交易麼?“
張嘉眸色一深,怒氣直至而上,沒好氣地說:“張氏族長以及主母,皆是賢者居之,從未有門第之分。族長及其妻皆是兩情相悅。張氏何來的交易?”
江承紫忽略他的怒意,直截了當地說:“張公子既然認為婚姻不是交易。那又為何那般勸說於我?”
張嘉聽她所言,一時語塞,只咬著唇,思考片刻,才說:“我只想著這樣能救你,不曾想那麼多。”
江承紫聽聞此語,看他那神情也不像是說謊,略略咀嚼他剛才那一句話,心裡湧起感動,鼻子一酸,眼淚溼了眼眶。
“阿芝多謝張公子為阿芝安危捨身取義。”江承紫打從心底裡說。
“呸,讀書少就別亂用詞,什麼捨身取義的。我是心甘情願。”張嘉急切地表白。
江承紫覺得應該要快速結束對話,否則,指不定自己就被眼前這個少年繞進去,還真把剛剛在大唐開始的人生定格。
所以,她站在偏廳門口,很嚴肅地望著近在咫尺的少年,很鄭重其事地說:“不論張公子是何種想法。今時今日,阿芝斷不能答應這門親事。還請張公子速速離開此地。”
“阿芝,為何?”張嘉一步跨過來,擋住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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