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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等不到那個時候,她今天就要被謝觀烹炸煎煮地吃掉了!到時候翻來覆去死去活來血流成河——
她越想,越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身上迅速燙起來,只能把自己縮得更緊,縮成一顆只會往謝觀胸口上撞的火球。
悲從中來!她想找個地方鑽一鑽,卻被他的手臂箍住了,除了他的胸膛竟然別無選擇……
她毫無辦法、蜷縮在自己懷裡的樣子實在可憐又可愛。謝觀的腳步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來了,他驀地低頭,再低一點,用自己的鼻尖抵住她的。
阮天心愣愣地,和他對視。
「嗤」的一下,這個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動作,像一桶涼水,輕易澆息了心頭的燥熱。
她不動了,嗚咽一聲眼睛睜得大大的。
謝觀的鼻尖同她摩挲了一會兒,默不作聲地。森林裡的小鹿遇到同伴是不是也會用這種方式打招呼呢——這個不是重點。
他的頭髮有點長了,有一綹耷下來,碰到她臉頰上,癢癢的。
阮天心
艱難地咽一口唾沫。隨即察覺到謝觀的喉結也滾動了下:距離太近了,她的每一寸感受都會如實傳達,他也是如此。
「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謝觀的吐息很輕,生怕驚擾到什麼,「我永遠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他貼在她耳邊,宣誓一般。
「……」
阮天心的心裡出奇地安靜下來。她和謝觀面面相覷半晌,突然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謝觀聽到一聲小小的嘆氣。
他正以為自己今天也沒有得到公主殿下的「yes」,想把人抱回放映室的時候,又看到兩隻擋臉的手中間,悄悄露出一道縫隙。
阮天心悶悶的聲音傳出來,細不可聞:「沒有……那個。」
那個……防護措施。
謝觀抱著她,像顛一個孩子樣顛了顛,「有的。」
他淡定地說。
「我在家裡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放了。」他簡直恬不知恥,「但是放映室的地毯有點薄,我們可以去房裡。」
柔軟的、被陽光充分浸曬過的床,是最適合豌豆公主的地方。
阮天心:「……」
她一時被驚到失語,擋著臉的手也不由鬆開了,露出圓圓張著的、可愛的嘴唇。謝觀覬覦已久,便趁此機會,探身又咬一下。
阮天心被他咬得生疼,突然想起被風吹開的門……和自己當時的驚鴻一瞥,頓時恐懼地白了臉。
「不、不行的吧。」她哆哆嗦嗦,抿緊嘴巴,「你那個什麼,太那個了。」就是離譜!lar、hu懂嗎?離譜啊!
謝觀若無其事:「沒有啊,正常尺寸。」不過是平平無奇的男性,的平平無奇的尺寸罷了。
阮天心:「…………」
她被他的不要臉再次驚呆,奈何笨嘴拙舌,只能節節敗退!沒、沒想到謝觀為了那個那個居然可以放棄炫耀男性雄風,委曲求全到這個地步,反而讓她在荒唐中生出了一絲不忍。
她深吸一口氣,但是這股氣送出口的時候又變成蚊蚋叫一般的音量了:「那、那……」謝觀屏息以待。
「那我們試一下吧。」反正橫豎都是要經歷的,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謝觀一言不發,將人摟得更緊,抬腳朝臥室走去。
……
…………
「別弄了,求你……」阮天心反反覆覆虛弱道,「真的不行!呃——」
她一個勁推他的手,不敢推胸膛,那裡壓下來的力道太大,而且已經是汗淋淋的,一片水滑。
阮天心哭得太慘了,她被謝觀騙得血本無歸,只能跟被欺騙的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