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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亦霖收斂起自己所有的複雜心思,讓臉龐乾乾淨淨的只剩下那些柔軟的情緒:“那就像你講的……什麼都不要說。”
他動作很依賴的摟上陳路的腰,像個小動物似的倒在他的懷裡,輕輕地在他耳邊道:“世界上不只有語言這一種東西的。”
溫熱的喘息刺激著身上敏感的神經,可是陳路忘不了他們最後一次在一起,林亦霖滿臉屈辱而流淚的模樣。
忍了這麼多天,他總安慰自己辛苦總比讓老婆難過要好,因而這個時刻陳路驚喜參雜著懷疑,拉起林亦霖問:“可以嗎?”
林亦霖沒有直視,只是羞赧的點了點頭,乖乖的讓陳路用親吻封住了呼吸。
他在幸福中帶著憂鬱的想,至少這次,陳路是不會心懷嫌棄的厭惡吧。
襯衫還沒有完全脫下,就已經失力的靠在床沿,只能用雙臂勾著他的脖頸找平衡。
被陳路用手指挑逗著最脆弱的地方,林亦霖不知道怎麼去排解那種帶著羞恥的快感,貝齒咬紅了薄唇,修長的腿不自覺地輕輕分開,腳趾因為難耐而彎曲並緊。
在和程然為數不多的做愛中,他總是去滿足程然的慾望,而讓自己疼的整夜時不著覺,自己似乎是難以在除了陳路以外的人面前不自持,因而總是隻有射精,沒有高潮。
但陳路究竟是有怎麼樣的魔力呢?
那藍色的眼眸總是讓人失神,看著汗水從他結識的胸膛和手臂上滑落,心就會跳得掙脫了控制。
似乎全身都在發熱,林亦霖無力的搖著頭,音調軟軟的說:“……嗯……不行了……不要……不要摸那裡……”
喜歡和心動滿滿的已經溢了出來,陳路並不停止手上的動作,故意帶點壞的笑,在他雪白的脖頸上落下瑰色的吻痕,聲音被曖昧染上了低沉:“那你要我摸哪裡?”
林亦霖忍不住顫抖的拉著陳路的手腕,把他帶向自己纖細的後腰,細著小聲音說:“我想讓你舒服……可是我不會那些……你……”
話說得有些大膽,可是他已經水水的眸子半睜著黑白分明,無聲的流露出幾個字:我不好意思。
陳路的理智和忍耐差點被他誘惑的崩潰,他喘息著揉捏起小林子窄而翹的臀瓣,繼續很玩味的逗他:“小老婆,讓我舒服你要放的再往下點兒才對。”
林亦霖已經不知道要怎麼直視他那張性感的臉龐,索性忽的閉上眼睛把自己藏在他的懷裡,跟蚊子似的哼道:“……嗯……進來吧……”
堅挺的慾望一點點沒入他緊置的身體,陳路捨不得弄痛了他,只能在迷亂的親吻中釋放著自己的悸動,他那號稱完美的聲音透著旁人無從得知的暗啞,在林亦霖的耳邊溫柔而清甜的說道:“小傻瓜,你不是讓我舒服,你是讓我瘋狂。”
時光就在這時停駐在了他們的指尖,在情人的世界裡只有彼此,別無旁騖。
我們忘卻自我,交換一切。
當事實無法從口中道出時,至少我們的身體如此誠實。
難以言語的痠疼和脹滿讓林亦霖連腰都軟了下去,只能把陳路的手臂當作支撐,讓身子隨著他折磨人的無止無休的律動輕輕地扭著,不需要暴風驟雨似的撞擊,不需要刺激感官的技巧,只是這樣就已經讓自己透支,頭腦一片空白不知身在何處。
被挑逗出來的淚水終於在早已溼潤的眼角滴落,讓被汗水粘在雪色面頰上的黑髮更加亮澤,林亦霖輕啟著因微腫而豔麗的薄唇,看著陳路的眼睛裡是掩飾不住的依賴,崇拜還有……
眷戀的吻掉他的眼淚,陳路在他的心水的臉上隱隱約約的看到了那個字。
一個兩人都沒有說出口的字。
迷戀到已經不只是想要佔有的心情他也懂嗎?
陳路多麼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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