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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其自然吧……”

遂接著說道：“殺戮，千萬人吾往矣的堅持殺戮；救贖，懷有拯救蒼生的慈心；長生，堅持增加壽元為獲長生；金木水火土以五行為根本，選擇屬於自己的道路，天地萬物，各種單一的存在，皆可成為獨特信念，堅持歷練！殺戮浩然灌注全身，成就先天攻擊力強大，此後道路必須持續殺戮，整個人成為絕世凶神，只為增加最純粹浩然之氣歸攏本身，化為本身元氣累積晉級！可以說，每一條道路都是極致極端，對於他們來說，所謂的浩然歷練，根本已經融於整個武道道路之上，哪裡還會有痛苦可言。我曾見到過一名以純粹防守為極端浩然歷練的狂人，畢生未曾真正揮動拳頭，攻擊別人，在他心中堅信，只要沒有人打得動自己，也就沒有人可以戰勝自己！如此極端的信念，恰恰也是他的悲哀，唉……”只說到此人，周夢潔便重重的嘆了口氣，不願意再想起那讓人無法接受的畫面。

遇匪（14）

有一句話她一直沒有說，單一併不是最難修煉，但卻已經是人體所能達到的極限。這單一的極端，已經讓眾多天縱奇才成為一個個有些怪異的武者，況且非單一選擇，只存在於理論中，從未得到過證實！

本身這些話已經影響面前的年輕人，更多話在那冒出精光的雙眼亮起時，全部嚥了回去。

周夢潔話音剛落，周楓下一句話出口，問者沒有讓答者難言。

“武道之路，先天境界，最高是多少？”周楓輕聲問道。

周夢潔一愣，先是用擔憂的目光看著周楓，待到發現對方眼中一片清明，並沒有絲毫狂熱之時，才明自自己是想多了，眼前的年輕人絕對不是那種好高鶩遠之輩。

“武道之路，無窮無盡，也許有，也許沒有，以你我之輩，還苦苦掙扎於牢籠之中，又哪裡會知道那盡頭在哪裡？”這算是自嘲，周夢潔現在的情況，也就是她自己清楚！

“今日之指教，周楓永記於心。”鞠躬道謝，各行各業想要成為佼佼者，沒有一個老師般的領路人，焉能成功，周夢潔說的並不多，並且也沒有想要教導周楓的意思，因為她知道，說了多了，有可能讓周楓在領悟之上，多出道道阻礙，但是這一席話終究還是為周楓在修煉道路上點燃一盞明燈。

“周楓，呵呵，我說過，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並沒有做什麼值得你感謝的事情，也許將來有一天，你會因為無法晉升先天而終生遺憾，會痛恨我一輩子也說不定。我不知道有什麼東西讓你牽掛無法放下，即便是仇恨；我也不希望你選擇極端的道路，走那條路的人，唉……”搖著頭不再說，周夢潔從周楓的眼中已經得到了答案，一個堅持的答案。

無窮惡盡嗎？

周夢潔不知道他那些關於極端歷練的話語，有沒有讓周楓執著，那些仇恨也沒有讓他執著，反倒是很正常一句，關於大道無盡的話語，讓周楓找到了屬於自己最大的價值。一生好強成就最強武道巔峰，眾山之巔，真的無窮無盡嗎？

兩人下了馬車，慢慢的走到了一旁，周楓也開始了不斷的揮動左臂！

“你這小子，簡直是執拗，都怪我以為，年輕人多讓他知道一些難處，能夠認真修煉，早該想到你這個怪胎非比尋常，怎能是普通年輕人可比。”看著周楓眼中堅定的光芒，周夢潔不由暗暗搖頭。“你可知道，就算是偽先天也可以擁有強大的實力，相比極端之路去獲得先天絕學，就算不得難比登天了。”

“先天絕學？”周楓沒有停下揮拳，帶著讓身體難以行動的負重揮拳踢腿，進行最簡單的修行，實則即是增加力量又可增加速度，只是每天修煉完畢後，要讓身體用一小段時間來適應一天修煉後看似毫無增長的身體反應。

遇匪（15）

“是啊，後天武技雖然看似威力強大，實則不過是